温邪只管咬君珩,她要把这没撒的气全撒在君珩身上。
见这个如冰山似的男人一声不吭的任小姑娘咬,医生也看不下去了,“好了,换好了,你可得把牙松开了,否则他也要上药了。”
她这才眨眨眼睛,放开了他,“哼,都怪他。”
君珩眉头都不曾皱一下,“好了,听医生的话,不要再毛手毛脚的。”
夜野站在病房外看着里面的情况,黑色的眸子里闪着一丝晦暗,果然,还是君珩能让她想发脾气就发脾气。
傅桀和傅政坐在走廊的椅子上,“那个男人怎么说,是不是怪我们没有保护好温邪。”
傅政若有所思的看着紧闭的病房门,“自然是怪的,不过还算讲理,小桀,你觉得温邪做你妻子怎么样?”
他一副吃惊的样子,“你在说什么啊大哥,我跟她相见两相厌的,做我老婆不得把傅家给掀翻了天。”
没想到傅政并没有觉得这话有问题,反而中肯的点头,“这倒也是,那就只有便宜那个男人了。”
傅桀突然站起身,“那个男人,哪个,叫君珩那个冰山脸吗,他也不看看他配不配,不要以为是个什么大师兄就可以近水楼台先得月。”
傅政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这么激动做什么,我只是随口一说。”
他讪讪闭嘴,摸了摸鼻子,“那什么,我还不是觉得他目中无人吗,谁给他的勇气,再怎么说我们傅家也是海城有头有脸的人物,还要看他脸色,混得也太差了吧。”
“混得差不差我不知道,我只知道这是个棘手的人物,而且我有预感,将来一定会对立。”
傅桀皱了眉头,没有说话,毕竟谁也看得出来君珩不是池中之物,能得克洛温青睐,又是髅门的二把手,这能力和手段可不是盖的,而且据小道消息,这个男人以后可能会涉猎商界,这可不是一件好事。
他不蠢,傅家的儿子,就没有蠢的,只是傅政光芒太盛,若是二儿子也锋芒毕露,便有些树敌了,无论是几大家族还是海城乃至华国的企业,知道傅家有个儿子不争气,都会下意识松一口气,这才是傅桀之所以要叛逆的主要原因。
傅政见自己弟弟不说话,也没有跟他继续谈论,他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西服,“我去公司了,你在这里看着她。”
“嗯。”
他走后,傅远生也赶来了,病房内突然又热闹了起来,“小邪啊,没事吧,都怪伯父派的安保不力,让你受伤了,我们一定会抓到凶手的,你安心养伤啊。”
温邪又恢复了乖巧懂事的模样,“我会的,谢谢伯父。”
傅远生见这个孩子也算听话,越看越满意,“那就好,那就好,这位就是你的大师兄君珩君先生吧,君子如珩,好名字,好气质。”
君珩淡淡颔首,“傅先生,你好,叫我名字就行。”
“成,小桀你和君珩在这照顾小邪,我啊,还得带你母亲去复查,就先走了。”
傅桀脸色凝重,“妈妈这段时间恢复得怎么样,我都没跟她打电话,她肯定气我得很”。
傅远生摆摆手,“你不给她打电话气她就好了,看好小邪,要吃什么给她买来,附近都有保镖,你也别给我乱跑,去哪里都让耿叔跟着你,听见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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