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谢谢。”
什么时候,他们之间生疏到要说谢谢的地步了。
他眸色微暗,“还记得你答应过我什么吗?”
温邪抬眼,撞进他深邃的眸光里,而后赶紧移开,“不记得,我没有答应你什么。”
“那我再讲一遍,你说了不会躲我,也不会不让我捏脸,更要我抱着睡觉。”
......
这家伙是不是有病,“我没答应,你自己自我催眠的。”
“你答应了,温温。”
温邪被他绕的不耐烦了,“不要说话,不许叫我温温,你离我远点。”
君珩伸手覆向她的小脑袋,“应该是他们不可以这么叫你,这个称呼是属于我的,你,也是。”
最后的三个字说得极其缓慢,字正腔圆,而且还是盯着温邪的脸,一字一顿说的,带着少见的占有欲,温邪下意识打了个激灵,“谁,谁是你的,你不要胡说八道,小心我告诉爹地让他罚你禁闭!”
男人低笑,声线喑哑,“温温,你真可爱。”
她脸都气红了,“谁可爱了,你胡说八道什么,走开点,挡着我的空气了。”
挡着空气可还行,君珩果然退了一点,“明天回美国,这是在告诉你,而不是征求你的意见。”
“不可能,我说过要来华国,就一定会一直在这里,你说了不算。”
君珩深吸一口气,眸色晦暗的看着她,“那温温觉得谁说了算?”
温邪居然被他那幽冷的眸子看得说不出反驳的话来,他们相识十多年,那些冷得发抖的日日夜夜里,是他的体温让她安心睡觉,也是他,做了很多连男朋友都不曾做的事,前世的时候,到死她都没能亲耳听到他的表白,还给了她致命一击,或许,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为了将来站在更高的位置演的戏,她不会陷入其中。
“我的人生,我说了算,不管是爹地还是大师兄你,都不要过于插手,我成年了。”
君珩淡声反驳,“还有半年多,你现在是十七岁,未成年。”
温邪翻了个白眼,“那也用不着你管。”
“温温,你忘了吗,自从你读书后,监护人一直是我。”
.......
“君珩,你有病是不是,非要膈应我吗,我让你滚。”
他是真没想到小丫头居然直呼他的名字还让他滚,“我哪里惹到你了吗?”
温邪不理他,一个使劲睡下去,碰到了伤口,疼得龇牙咧嘴的,“都怪你!都怪你,呜呜呜,疼,好疼。”
这家伙没轻没重的,君珩心疼极了,“别动,我叫医生。”
男人摁了呼叫铃,之后把她给慢慢扶了起来,“趴在我的肩膀上,想哭就哭出来”。
她委屈极了,一口就朝君珩的肩膀咬下去,医生也来了,发现这个女孩可真有两幅面孔呢,不过小孩子嘛,可以理解,君珩一直忍着没出声,任她发泄。
医生把病服给她剪开,发现伤口有裂开的迹象,纱布都透血了,“小姑娘,忍忍啊,这才打麻药没多久,不能再打了,我给你重新换药,睡觉的时候必须要注意了。”
见是个男医生,君珩眸色一沉,不过好歹对方也四五十岁了,又是剪开的衣服,只看得见伤口,其他什么都没看,他又忍下了这怒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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