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爹让你来的?”月卿拄着头歪在靠枕上慵懒地看着他。
魏恒没见过安容这个样子,瞧见她露了半个肩头脸不免一热,“你好好穿上衣服。”
“为什么要好好穿?”月卿眯起眼睛,“等会还不是要脱。”
魏恒往后退了两步,道:“之前是你说的,三年之内都不能近你的身,三年之后会给我自由。你忘了?”
月卿眸光一闪,没想到原主竟然和魏恒有这样的约定。
不过既然原主对魏恒没有丝毫的感情,为什么还要将妙儿抽成那个半死不活的样子?
难不成那个瓷瓶……藏着什么秘密?
月卿想着,拉过薄被给自己盖上,将身子一翻平躺在床上。
“还愣着做什么?自己铺上地铺啊!”月卿瞪了魏恒一眼。
魏恒这才吁了口气,安分地在地上躺了下来。
翌日。
月卿睁开眼时魏恒已经不在屋子里了。
她起床第一件事就是找打碎的那个瓷瓶原先摆放的那个位置。那是书架中间的菱形镂空架子,现在顶上空落落的什么也没有。
月卿不想放弃,一本一本的翻着书架上的书,终于,在一本书中找到了嵌在书里的一枚玉符。
这玉符上雕刻着特殊的花纹,上面还写着一些特殊的文字,看起来像是密语。
月卿将玉符塞进空间里继续翻找,结果出了这个玉符一无所获。
难不成是秘密就藏在瓷瓶里?瓷瓶碎了所以安容才那样震怒?
月卿只觉着原主给她留了个巨大无比的烂摊子,就等着她给收拾。
主要是,月卿觉着安容除了是安家大小姐以外,肯定还有其他的身份!
只是究竟是什么身份呢……
当夜,魏恒又抱着被褥来了,他还带来了一壶酒说是安容她爹给他俩的。
月卿只结果酒瓶闻了一下便道:“把酒倒花盆里。”
“可岳丈说这是天竺那边难得的佳酿……”魏恒可惜道,“就这样倒了不大好吧?”
“如果你想喝加了料的美酒你就喝,我也不拦着你。”月卿一股脑地将酒瓶重新塞进他怀里。
魏恒懵道:“什么料?”
“自然是让男女欢好,鱼水和谐的。”月卿笑得很是暧昧。
魏恒赶紧将酒瓶像烫手山芋一样扔到桌子上。
“其实你长得也不难看,实在不行咱俩就凑合过得了。”月卿勾唇一笑,食指轻轻扫过魏恒的锁骨、经过喉结,直到下巴处才堪堪停住。
魏恒咽了下口水,眼神有一瞬的恍惚,下一秒却把月卿的手打掉了。
魏恒轻飘飘地扔出一枚炸弹,“我知道,你练的功夫不能与男子欢好。”
月卿眉头一凝,很快又松开。
“没事儿,对着你这张小脸我也不亏。”月卿轻笑着踮起脚,她的脸慢慢靠近着他的。
“你不喜欢我,又何必装成这样?”魏恒往后又退了一步。
“谁说我不喜欢你?只要是美的我都喜欢我都爱。”月卿娇笑了下,“不过……你怎么知道我碰不了男子的?”
魏恒抿着嘴没说话。
快穿谁还不是个祸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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