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看到翌日又退回来的饭菜安逸彻底忍不住了,叫了魏恒到书房长谈了许久。
当天正午,魏恒便出现在祠堂门口。
看着祠堂背对着他跪得笔直的背影,魏恒拧紧了眉毛。
这女人到底怎么回事?难不成一朝转性了?怎地就这样听话认罚?
月卿此时悄悄将最后一颗桂花糕吞入腹中毁尸灭迹,还偷偷拍了拍手上的糕点残渣。
早在魏恒往祠堂这边走,怪狐狸就通知她了,月卿这幅样子也是特意装给他瞧的。
“怎地不吃饭?”魏恒在她身旁站定,侧过头问她。
月卿淡淡道:“说好的三日不吃就三日不吃。”
魏恒嗤笑道:“呵,倒是有骨气。”
月卿微微一笑,“谢谢夸奖。”
“你……”魏恒一噎,一时说不出话。
月卿:“那瓷瓶确实是贵重之物,而且是我闺房独有的,也不知妙儿小姐有如此雅兴,偏偏一人去了我的闺房,又好巧不巧碰碎了吗那瓷瓶。”
魏恒眼中淬冰,讥讽道:“你不必在这调拨,妙儿是如何的个性我比你清楚。”
“是啊,你清楚。”月卿微微一笑,“毕竟你我是夫妻,你也该清楚我的个性的。”
魏恒拧眉,“你不该下手那样重。”
月卿抬头看他,“你该清楚,要不是我控着力,你那个小青梅怕是以后都别想从床上下来。”
魏恒深深看了她一眼,点燃三根清香对着诸多排位拜了拜。
两人终是不欢而散。
魏恒一走,怪狐狸便问:“怎么样?他是不是你要找的人?”
月卿摇摇头。
方才她特意拿着引魂铃触碰了魏恒的衣角,可引魂铃却半分反应都没有。
怪狐狸:“那会是谁呢?要不你天天出去逛逛,说不准哪天就碰上了呢。”
月卿点了点头,“那也得等这事过去的,如果可以先解决了家里这两个累赘再说。”
“你想怎么解决?都咔嚓了?”怪狐狸朝脖子上笔画了两下。
月卿瞪了它一眼,“法治社会,你在想什么?”
怪狐狸吐了吐舌头回芥子里去了。
三日过去,妙儿特意拖着“病体”过来,十分贴心地将跪在地上的月卿扶起来,说原谅她了。
一旁搀扶着妙儿的,自然是原主的好赘婿魏恒。
要是原主见到这场景,非得吐血晕死过去,幸而现在身体里的是月卿还算能忍。
不过末了还是看着他们俩交缠的胳膊,半开玩笑似的说了句:“要不我写一纸休书成全了你们俩得了。”
语毕,魏恒眉头紧拧,妙儿却掩藏不住欣喜。
月卿了然,转身便走。
只要那妙儿有意,不愁将他俩凑到一起。到时候她只需要写上一纸休书,这俩狗人就不用天天在她眼皮子底下晃荡了。
想到此处,月卿脸上扬起真心实意的笑。
这惩罚结束,又免不了去安逸那受一顿唠叨,无非就是嘱咐她以后要和魏恒好好过日子。
当天夜里,安容的闺房就出现了一位不速之客魏恒。
他铁青着脸,手中还抱着一床被子,
快穿谁还不是个祸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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