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谦闻言黯然低头,一拳就捶打在此刻无知觉的腿上,吓得汪云锦伸手就止住了他还想继续捶打的动作:“你这是干什么?”
杨谦抬头恨声道:“都是因为这双腿,若是这双腿直接废了该多好,最起码我还能使用内力,或许就不会受这番羞辱?”
“胡说!我们都该庆幸这双腿没有废,它很快就能恢复正常了。至于周蓁给你的羞辱我们总有加倍还回去的时候!”汪云锦劝慰道。
“也不知要到何年何月才能找到母蛊?要恢复正常又谈何容易?”与汪云锦夫妻数月,知她在医毒之术的能耐早已难逢敌手!
这蛊毒她并非不能解,只是要先寻到母蛊而已。
这母蛊一日没下落,他依然残废一日,时日越久,他就越加恐慌失望!
汪云锦静静地听他牢骚完,这才笑着告诉他:“放心吧!你这次也算是因祸得福,我已经找到母蛊了,等天亮后我们就回王府解毒!”
“真的?你不是被周蓁的人引出去了吗?他们把你带到哪去了?你又怎么找到的母蛊?”杨谦将一肚子的疑问说了出来。
汪云锦一想起杨谦恢复正常后一副翩翩公子的俊模样就止不住笑,对他娇嗔道:“你那好表妹居心不良,知道一般人打不过我,又想与你**一度,所以与人狼狈为奸,寻来一位轻功很好的高手,一路引着我满皇宫兜圈子!
我已经给你吃了万毒不侵的解毒丸,就放心地与那人周旋,我一路尾随他身后,看着他绕着宫墙东跑西串装作找寻什么东西的样子。
虽然他遮头蒙脸,但是看他的样子对这宫里的地形布置以及防卫据点都很熟悉,就想看看他到底要搞什么鬼?
就这样一圈下来,在没有惊动任何人的情况下,差不多过了一个时辰。他似乎是在拖延时间谋算什么?我也想知道他这番举动是何目的,也就懒得惊动他。
谁知他却一反鬼祟的常态,直接大摇大摆地往东宫而去。我追过去才知道那人就是你那位表面满口仁义道德,背后两面三刀的太子皇兄。
我知道是他后正想回来,他居然问我:“贤王妃大半夜不安寝,既然都跑到本宫宫里来了,不打算出来一叙吗?”
既然大家心知肚明,我也不在避他,看着他脱下来的夜行装备,回道:“太子殿下好雅兴!大半夜不安寝,还在皇宫乱串,想贼喊捉贼吗?”
他哈哈一笑:“本宫梦游而已!”
话不投机半句多,我直接开门见山:“不必遮遮掩掩,深夜引我出来何事,直说吧!”
如今想来,他应该是觉得这段时间已经足够周蓁成就好事,所以心情极好地拿过酒盅倒起了酒,坦白道:“现在应该没事了!毕竟一个多时辰了,想来贤王此刻与康宁都已经**停歇,安然入梦了!”
我气极骂他:“卑鄙!”
他居然耍起了混:“要不,你弃了贤王,跟着本宫算了!”
我嫌在和他废话下去脏了耳朵还要脏了嘴,就转身赶回来了。
想着从鸳鸯湖的拱桥回来能少绕点弯路,过完桥,认出了湖边好多珍稀宝贵的花草,都是难得的好药材,一时贪心就想去采摘点,然后就在湖边的浅水里看到了我们找寻已久的母蛊!”
汪云锦想着当时的心态,那种不可置信,又有一种天降馅饼的狂喜!
很多东西原来真的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却全不费功夫!
“锦儿,你说的是真的吗?会不会是夜色暗黑看错了?”杨谦语音颤了颤,急切地抓上汪云锦胳膊的手都无意间增了力。
他比任何人都希望即刻恢复正常,可是又不太敢相信,折磨了他十来年的罪魁祸首那么容易就找到了!
是今夜发生的事太多了,他幻听吗?
那鸳鸯湖他们又不是第一次走,数月前夫妻两人还在湖畔与西凉太子等人发生过争执,那湖里除了养着一群周皇后最喜欢的鸳鸯鸟,也没其他特别啊,这封印血蛊的母蛊怎么会生活在那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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