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蓁此刻脾气格外好,她拿出一只精致玉瓶,拔掉瓶塞看着里面冒出来的烟气,一副不以为意里充满邪魅:“话别说得那么满,以后我们夫妻相处的日子还久着呢!”
“你这又是什么祸害人东西?”杨谦此刻很庆幸锦儿有先见之明,可以先做防范。
周蓁看着瓶内烟气冒出的量差不多时,青葱玉手慢条斯理地塞上瓶塞,回道:“这可是宝贝
那神态,那语气,都令杨谦恶寒不已,真是倒八辈子血霉,才被这女人缠上。
“你就不怕锦儿回来宰了你吗?”杨谦哪壶不开提哪壶地问。
周蓁暗哼一声“你不用试探我!汪云锦今晚都回不来了。这慈安殿一直冷清得很,也没人会来坏我好事,我就小坐片刻等着毒性发作,然后我们一起生米煮熟饭!”
她说完当真拉椅子坐了起来,还倒了茶水慢饮起来。
杨谦被她一席话惊得无言以对,只得闭目养神,留她继续做梦!
“不知廉耻!滚下去!”实在忍受不了周蓁气息的杨谦动怒了,他用尽力气将周蓁掀下了床。
“你怎么可能还有力气?”一时不备,摔疼了膝盖的周蓁怀疑道。
太子表哥不是说那药是花重金从苗疆皇室购来的宝贝吗?还说药效奇特,中药者非阴阳调和难以压制呢!
自己都难以忍受药效了,怎么看他丝毫不受影响呢?难道杨谦身上有避毒之物!
“锦儿对你们这些下三滥的手段早有防备,你休想得逞!”杨谦语气决绝。
“那贱人有防备又怎样?你今日照样在劫难逃!”周蓁脸色扭曲而狰狞。
站起身来就去揭杨谦盖着的锦被“我周蓁看上的东西,得不到我就毁掉!”
杨谦起身怒道:“滚开!你给我滚开!”
两人拉扯间,杨谦很快落了下风,上身被周蓁剥得半露。
“二表哥呀二表哥,你这又是何苦呢?好歹我对你也是一片痴心,喜欢得紧啊!”周蓁使用武力强行扼住杨谦双手,制住他的挣扎。
杨谦见受制与她一介女人,顷刻间羞怒满面,身上紧绷到筋脉尽显,怒骂道“放荡无耻!谁稀罕你的喜欢?你给我放手!”
周蓁此刻即将梦想成真,疯狂而自信道:“放手?现在你别想了!等今夜后,说不定你还舍不得离开我呢!”
周蓁自觉体内热火越来越烧心,只想快点付诸行动,就听身后响起一道她最恨的声音“等今夜后,确实有人舍不得离开你,但那个人绝对不是我家夫君!”
周蓁扭头查看,就被赶回来的汪云锦快若闪电地点了胸前几大穴位,一时间口不能言,僵立难动。
“锦儿!”逃出魔掌的杨谦衣衫不整,羞愧异常。
汪云锦也不说话,直接捡起周蓁早先用的那只毒烟玉瓶,绕过还立在床前的周蓁,动作轻柔熟练地给杨谦拉整好衣衫,并将衣带系得越加严实!
嘴上还轻声安慰道:“已经没事了,你现在先休息一会儿,我把她弄出去就回来。”
周蓁还在震惊汪云锦的突然返回,心里把太子咒骂得体无完肤,连引开汪云锦为她打个掩护都做不好!
待回过神来就听到汪云锦说要把她弄出去的话,气得差点吐血!只差临门一脚了,居然又功败垂成!这老天爷太不公平了,一次又一次都在照顾汪云锦!
还好这是在皇宫里,只要汪云锦不敢对她赶尽杀绝就行了。
可是很快她就知道自己想的大错特错,汪云锦也不管她是否躯体,直接从腋下拖着她,很快走出慈安殿,脚步还继续不停地走。
太子东宫里,汪云锦鬼魅一般快速的身法直接从所有侍卫眼前一晃而过。那些侍卫还觉得是眼花看到了什么不好的幻影,也没太在意!
汪云锦很快带着她到了太子寝宫外,并解决了宫门前守护的一干精卫。
她把周蓁丢在墙角处,自己躲到打开的窗户下,把周蓁用过的那只玉瓶,拔开塞子直接扔到了离杨邦最近的软榻上,烟气缓缓冒出,杨邦一无所知。
他此刻还在心情大好地举杯独酌,一边品酒,一边又不知在想什么诡计?
仰头灌下一盅后,舌尖转动着回味良久,做作道:“一样的酒!今夜饮来却多了几分香醇!”
就这样喝喝停停,几盅酒下了肚。他才放下酒杯,曲起手指弹了下酒壶,自言自语道:“本宫还没喝几杯呢!居然就有点醉了!”
汪云锦知道他这是药效发作了,暗哼一声,倒回去提起周蓁就推开了杨邦寝宫的门。
“出去!有什么事明日再来禀报!”杨邦听见开门声,奈何酒醉加春毒发作,他头也没抬,直接命令道。
……
“锦儿,你回来了!”一直等汪云锦回来的杨谦在看到妻子踏进门那一刻激动道。
汪云锦内心一动,有人等的感觉真好!
她疾步上前坐在床沿上:“不是让你先休息吗?这么晚了,怎么还坐着?”
“这宫里到处是明枪暗箭,你没回来,我哪敢休息?”杨谦实话实说。
汪云锦想到他被周蓁欺负的样子,取笑道:“可不是吗?在这宫里我真是一刻都不敢离开你了,你说说我才离开多久?你差点都被猪啃了。现在想起来我还心有余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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