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病呗!”宗桦狠狠地砸了轮椅的扶手,“神经病!”
“我倒觉得这姓孙的不是神经病,他肯定是有企图的。”原本站在一边静静听着的宗松忽然开了口,“会不会是大姐姐留在永安对他会有什么影响,因此他才将大姐姐带去宁州?”
“松弟说得有道理,这孙不思既然能成为陆仟的谋士,肯定不是那种冲动之人。”宗榕也赞成宗松的说法,但转念一想,自己和孙不思是八竿子都打不着的人,他为何要处心积虑地将自己带去宁州?
“要不,我托无心查一查?”宗桦见宗榕眉头紧锁,心里也知道这件事不像自己想的那么简单。
“云无心?大哥哥不生他的气?”宗榕脱口而出。
“气什么?他不也因为这件事被革了职?要气也气我自己,没脑子。”宗桦重重地叹了口气,“不过无心说,活着就好,他已从永安来顺源了,想必过几日就到了。”
云无心要来?宗榕心里暗想,这下好了,顺源城热闹了,陆迁、孙不思、云无心都来了。
“无心哥哥说的对,活着比什么都重要。”宗榕看着宗桦松泛了一些,全然不似以前那般沉默,心里也舒坦了些。
“对了,你和十二叔公的生意如何了?”宗桦转移了话题。
“挣了这个数!”宗榕比了一根指头,笑眯眯地说。
“一千两?”宗桦惊讶地说。
“错,一万两!”
宗桦和宗松都张大了嘴巴,一起惊呼,“天哪!”
“大姐姐真厉害!”宗松佩服得五体投地,“您教我做生意吧。”
“你小孩子做什么生意?”宗榕轻轻拍了拍他的头,“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你的任务就是好好读书,日后光大宗家的门楣,赚钱这种事交给姐姐就好了。”
“是!”宗松想起了宗家的处境,心里暗暗发誓,要再用功一些,争取考取功名。
“也别太累着,身体要紧。”宗榕又捏了捏他的脸,笑着说。
“大姐,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
宗松挡了一下,心里却觉得很温馨,原来还在永安时,邱姨娘不准他亲近大哥哥大姐姐,只一心让他埋头读书,让他给她挣个诰命。
这次到了顺源以后,宗夫人并不苛责他,还时长关心他,给他做衣裳做吃的,嘘寒问暖,他终于感到了家的温暖。
宗榕出了听松苑,又去书房寻宗远昌。
宗远昌正在案前挥毫作画,知道宗榕进来头也不抬,“榕儿可有事?”
“父亲,您在画什么?”宗榕探着脑袋去看,才发现宗远昌话的竟然是一副猛虎下山图。
“老虎。”宗远昌将笔搁在架子上,拿起画来吹了吹,“榕儿看看这幅画如何?”
“好看,这老虎旁边怎么还有只小老虎?”宗榕指着旁边的小老虎,不解地问,“画了这只小老虎,这大老虎就不威风了。”
“舐犊情深,这老虎再威风还是得后继有虎才行。”宗榕将画放在桌子上,招呼门口的宗刚,“将这画拿去裱了,挂书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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