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掌柜的有事,所以榕茗堂不开了?”
“说不开就不开?当我们客人是什么?”
“就是,我家夫人天天惦记着她家的乳茶,太过分了!”
“对!太过分了!”
围观的都是前来排队买奶茶的,他们从震惊变成了愤怒,纷纷谴责榕茗堂的掌柜。
作为榕茗堂的幕后大股东,宗榕一脸不解。
为什么榕茗堂突然关张自己却一无所知?
她带着小桃和身后的保镖又到了城西的另外几家分店,情况竟然如出一辙。
“这春夏秋冬真是反了天了,怎么关张也不告诉我们?!”小桃愤怒地说到。
宗榕突然想到,年前盛名就失了消息,一切都是小六亲自前来打点。
而小六的神情,实在说不上正常。
这不会是一场阴谋吧?宗榕越想越害怕,她手脚冰凉地瘫坐在一旁,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思考接下来该怎么走。
迄今为止,她只知道春夏秋冬是盛家的人,而盛名是通过老太太的宴席接触自己的,那么那个邀请他的人一定知道他的底细。
而这个人就是宗桥,她记得盛名提过一次,他和宗桥是好朋友。
宁州一战结束后,宗远定是有功之臣,并未受到宗桦一事的影响,反而得到了嘉奖,席玉权念他劳苦功高,允他不必回南蛮。
因此,这些日子他和张思言都住在永安城的侍郎府里。
但他们一家人并不去相府,也不去看老太太。宗榕心里虽然不忿,但趋利避害向来是人的本能,因此她心里也能理解。
“去找宗杼!”宗榕站了起来,拍拍身上的灰尘。
侍郎府里,宗杼正在给花园里的花浇水,听到丫鬟通传时,忍不住扔了浇水的物什,跑过来一把抱住了宗榕。
“大姐姐,你可算回来了。我听父亲说,你跟着大军去了宁州,我本来要去看你,可是父亲说我要嫁人了,不准我出门了。”
宗榕摸了摸她的头,笑着说,“傻丫头,叔父是为你好。”
宗榕前几日已从宗夫人的口中得知,她不在的这些日子里,宗杼订了亲,订亲的对象竟然是城南刘家的刘翰。
刘翰本来求娶的是宗家女,但宗柳用计嫁入了荣王府后,宗家便只剩宗杼和宗榕两个女孩儿。
明眼人都不会娶宗榕,就算神秘如刘家也不敢。因此,老太太做主,将宗杼许给了刘翰。
这刘翰和宗杼是见过一面的,就在那次席玉权到榕茗堂来找宗榕的时候。
这也算有缘分,宗杼并不反感刘翰,刘翰觉得她也行,二人也就听从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了,而他们的婚事定在六月初六。
“大姐姐,我好想你。”宗杼将脸埋进了宗榕的胸口,还轻轻地蹭了蹭。
宗榕皱了皱眉,轻轻推开了她,“桥哥儿呢?”
“他在屋里温习,还有半年就科考了,他这段时间可认真了。”
宗杼拉着她往宗桥的书房里跑去。
“大姐。”宗桥见了宗榕,急忙放下手中的书,作了个揖。
“桥哥儿,我问你个事,盛公子是何许人?”宗榕单刀直入,此刻她实在无心寒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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