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程装模作样地拿起米饭和汤水检查,其实趁众人不注意把事先就准备好的‘麻沸散’掺入到了米饭和汤水中。
这‘麻沸散’既可外用也可内服。外用是局部麻醉,内服是全身麻醉。
宁程偷偷把麻药下到任我行的饭食中,又用筷子搅拌了一下,好让麻药均匀分布。
饶是任我行内力深厚,中了这麻沸散也照样会不省人事。
“嗯,黑白子你做得很好,任老先生年岁已高,吃不得那些油腻的三高食品。把这些饭菜端进去给任老先生享用吧。”
黄钟公四人面面相觑,都感觉到这女特使说话办事透着一股子古怪。
哑巴老者把饭食送入牢房中,任我行一边吃,一边骂。
宁程也不离开,只是站在门边静静听着任我行辱骂。
杨莲亭忍不住劝说道:“要不咱们还是去吧,这地牢里又湿又闷,何必陪着这老匹夫一起受罪。”
宁程一脸不悦地答道:“你少废话,去找黄钟公,把这牢房的钥匙给我拿来。”
杨莲亭闷闷不乐地来到黄钟公的面前:
“黄钟公,这牢房的钥匙在你这儿吗?”
黄钟公面露难色道:“杨总管,此人武艺高强,心狠手辣。一旦让他逃脱,我们在场所有人恐怕都要性命不保。”
杨莲亭不耐烦地说道:“别废话,赶紧把钥匙给我拿出来。有程特使在,任我行那老匹夫翻不起多大的浪来。”
“这个……”黄钟公还是有点不放心。
宁程说道:“江南四友,你们把门打开,教主要我传几句话给任老先生。他的手脚都戴着镣铐,伤不到我。”
黄钟公不敢违逆宁程,只得苦笑着从怀中取出一枚钥匙,在铁门的锁孔中转了几转。
接着黑白子又走前去,从怀中取出一枚钥匙,在另一个锁孔中转了几转。然后秃笔翁和丹青生分别各出钥匙,插入锁孔转动。
原来四个庄主各怀钥匙,要用四条钥匙分别开锁,这扇铁门才能打开。
丹青生转过了钥匙后,拉住铁门摇了几摇,运劲向内一推,只听得叽叽格格一阵响,铁门向内开了数寸。铁门一开,丹青生随即向后跃开,黄钟公等三人也同时跃退丈许。
宁程心中暗笑,区区一个任我行你们就怕成这样,江南四友真是浪得虚名。
宁程走到牢门前,对黄钟公四人说道:
“你们几个暂且退下,我要跟任老先生单独聊一会儿。”
“是!”黄钟公四人巴不得离任我行远一些呢。
宁程又对杨莲亭道:“你也到面等我。”
杨莲亭郁闷地跟在江南四友地身后。
打发走江南四友和杨莲亭后,宁程从墙壁取下一盏油灯,独自走进了关押任我行的牢房。
任我行的囚室不过丈许见方,靠墙的位置有一榻,榻坐着一人,长须垂至胸前,胡子满脸,眉清目秀,头发须眉都是深黑之色,全无斑白。
这人便是赫赫有名的任我行。
不过此时的任我行已经被麻药麻倒,睡得跟个死猪似的,对宁程来说全无威胁可言。
宁程来到任我行睡觉用的铁板床旁,掀开所铺的破席子,伸手一摸,果然发现了刻在铁床的秘籍。
“哈哈,任我行啊,任我行啊,你的吸星大法我就收下了。”
宁程从怀中取出事先就准备好的纸张和油墨。
将刻在铁床的吸星大法秘籍完整地拓印了一份。
神不知鬼不觉地盗走了任我行的吸星大法后,宁程重新锁了牢房的大门,按原路返回了梅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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