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且慢,你想想我们这些天所做的事情,要是林候他看见了……”
“滚,林候何许人也,难道你没听过林候那句话‘非我炎黄子孙,皆可诛杀’,对于异族,林候爷他什么时候手软过。”一脚踹开扯住自己衣甲的幕僚,张宇伟没好气的吼道。
……
“如果衣食住行皆足,诸税皆与我大宋各路州百姓等同,你羌人各部族还愿跟李元昊反宋不?”骑在马上等哨兵去叫人的林夕望着羌人青年刘义渠问道。
“如果林候爷你说的都是真的,小人愿以诸神起誓,我羌人诸族从今以后皆愿归宋,但有反叛者,天诛之。”迎着林夕的眼神,刘义渠眼中没有一丝胆怯。
“好,就此一言为定。”伸出手掌,望着面前的羌族青年,林夕很认真。
“好,就此一言为定。”看着林夕伸过来的嫩白手掌,刘义渠想起从父亲那听来的击掌为誓,也伸出自己的粗糙大手,心底有些不解的问道:“林候爷你的话能代表宋皇?能作数?”
“哈哈,”撇撇嘴,早已打定了主意的林夕哈哈一笑,望着从营寨中策马而出的官兵说道:“只要你们诚心归服于大宋,做大宋子民,那你等皆可受大宋律法保护。”
“哈哈,卑职不知林候今日驾临,有失远迎,望林候恕罪。”打远就瞧见林夕手中拿着的诛神戟,再一靠近,张宇伟看着这跟传说中一模一样,长发用布条扎着甩在肩上,一身麻衣,面如冠玉的青年,一甩马蹬跳下马,行了个军礼哈哈一笑大声赔罪道。
“你是?”扫了眼面前五大三粗,面似黑炭的汉子,林夕随便地拱拱手问道。
“卑职张宇伟。”直起腰,张宇伟抬起头回道。
“你等饮酒了?”皱皱鼻尖,闻着随着这货开口说话扑鼻而来的酒味,林夕抬头望望天色,头上的太阳才开始偏西。
“回林候,今曰卑职等才清剿完一群反叛的羌人部落回来,这不看兄弟们辛苦,所以……”
“是吗?”没空也懒得再跟他废话的指指身旁的羌族青年,林夕冷声问道:“他,你们中谁认识?”
闻言,张宇伟扭头望着林夕身后的绑着的羌族青年,心里有那么一丝不妙,难道这是林候在怪自己等人剿贼不力。
“回林候,卑职认识,此人正是率羌人诸部族反叛的头人之子,前些时日围剿时正好被他逃脱。”擦擦额头上那并不存在的汗水,张宇伟尴尬的挤着笑脸回道:“卑职知罪。”
“是吗,即已知罪,那你就给老子跪下。”拎起诛神戟,林夕一戟压在张宇伟肩膀上,扭过头望着羌族青年刘义渠,开口道:“你是羌人诸部族头人的儿子。”
“回林候,小人正是羌人诸部族头人的儿子,但我阿爹绝对没有带族人反叛朝廷,请候爷明查。”双手一使劲,挣开刚才为了演戏而绑上的麻绳,刘义渠从马上跳下来,指着刘宇伟恨声说道:“要不是此人横征暴敛,抢掠我们羌人诸部族,我阿爹实在是受不了,才跟他辨上两句,谁知道竟被他用马给活活拖死,
如林候不信,可入此军营中查看,我羌人那些被他们抢来的女子还被他们这些畜牲给关在此地。”
“好,既然如此,那我们就在这等着。”说完,林夕转向张牛儿以及带来的那十几个人下令道:“持我令牌,三人一组,分开搜寻,要是有人敢拦,就地格杀。”
“林候,你……”偷瞅了眼架在肩膀上的戟刃,张宇伟有些傻眼,这情形好像不对啊,传说中的林候爷不是杀起西贼各部族从不手软的吗?可这……
“闭嘴,尔等要是谁敢乱动,再说一句话,小心老子戟下无活口。”冷冷的撇了眼这群都喝了的都头,指挥一眼,林夕懒得再开口说话。
“林候,这……”
“呯。”
一戟把刚开口说话,瞧衣甲应是个都头的货脑袋砸碎,林夕继续不说话。
敢把老子的话当耳边风,是活得不耐烦了,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