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性把饭推给她道:“不信,你就吃了此饭,不要把自己饿死,过得几年,我带你去找他,看他还念不念着你。”
朱可欣听了心头一震,疑惑道:“真的?你肯放我回去找她?”
无性见她面目虽然红肿不堪,但大喜之色却是一览无余,心中忽然生出忌妒之心,担心那个宣蒙过了几年后真的还会记着她,念着她。她情场失意,当年又被心爱之人打伤,性情早已大变,在她眼中,男人个个如本虚一样无情寡义。虽知朱可欣幼与张宣蒙只是相互依恋,并不是什么真正的爱情,仍是忌妒不已。
她盯着朱可欣的脸,冷笑道:“臭丫头,别作美梦了,我只是随口说说而已,谁知你的宣蒙几年后又在什么地方,到哪儿去寻找?至于我让不让你活到那时,还不一定呢。”
朱可欣心中一凉,但转念想到,只要她一时不杀了自己,总能逃出她的手心,去寻找张宣蒙,却不可饿死了自己。一想到张宣蒙天天在黄山的家中等着她,盼着她,若这么稀里糊涂地饿死了,岂不让他伤心,心中一热,伸手取饭吃下,不再与无性纠缠。
无性见她吃饭,总算服了自己,不再惹她。
如此一路向西而行,朱可欣除了吃饭便是躺着,也不与无性说话。
二十余日,无性换了一辆马车,给那车夫二两银子,打发他回去。那车夫能被放回,已是喜出望外,又得银子,更是高兴。
过了十日,无性又换了一辆马车,过了两日,接着再换。
朱可欣不知她的用意,反正逃不开,便由她去。
无性不住换车,自是为了防那车夫露出风声,被武林中人追杀。
这日,来到一座大山脚下,无性下了车,买了些东西,牵着朱可欣的手而行。不久,到一座高高的山峰之下。她点了朱可欣的穴道,取出飞抓,用绳子把朱可欣捆在背上,借飞抓之力,向山上攀去。
朱可欣在她背上,细观此峰,但见山峰奇陡,山势险峻,如刀劈斧切。随她越爬越高,心中暗暗发愁,这么陡峭的山峰,日后纵有机会,又如何下得来。
不多时,到了峰上,无性把朱可欣放下来,解开她的穴道,不再用绳子缚住她的双脚,道:“小丫头,不要胡思乱想,老老实实呆在山上,量你也下不去此山。”因朱可欣不再与她作对,她的口气好了许多,不再呼她臭丫头。
朱可欣细细打量,只见峰顶地势平坦开阔,洼处有一条山溪流过,从峰岩洒下山谷,形成一条美丽的瀑布。峰顶长有不少奇松异树,枝叶繁茂,地上花草相杂,并有三三两两的飞鸟,来去啁鸣。
只见无性径直向一山洞走去,把所带之物放进洞中。朱可欣见她不再问及自己,便顺着峰沿转了一圈。却见四周皆比所上之处陡峭,自然没有可下去的地方,更是愁苦。忽然一阵风吹过,她不由打了一个寒噤。山高,天气凉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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