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汽弥漫的净室内,阿衡舒舒服地让三茗给伺候着沐浴,近日的疲惫一扫而空,可心头却紧张的不行,她抱怨道:“那瘟神来了,怎的一点儿动静皆无?你们有这么伺候的吗?哪个侍卫当值?”
不提这茬还好,一提三茗身子抖了抖,苦笑:“殿下,您是不知道,侍卫在们外拦的了,说要通报,陆公子直接问周三皇子是不是在府中,那侍卫嘴快回了个是,陆公子脸立马黑了,他带了几十个精锐部下,直接闯入府中,属下看情况不妙要过来报信,直接就被陆公子拿下了。”还被逼着听了墙角。
阿衡气愤道:“你们嘴是用来干嘛的,动不了不会喊?”
三茗舒了一口气:“殿下啊,我若是真喊了估计现在伺候你沐浴的就得换人了……”
阿衡外强中干的道:“罢了罢了,想我堂堂一国公主,我还怕他了?”
三茗:“……”不怕你抖什么……
洗了大半个时辰,三茗就催阿衡起来穿衣服,阿衡不肯,让三茗又添了些热水。
又过了小半时辰,新添的水又凉了,阿衡又让人添了些热水继续泡。
三茗安慰道:“殿下,别怕,咬咬牙就过去了。”
阿衡拍她:“个死丫头,谁怕了。”
三茗会意:“殿下不是怕,殿下是要将这日没泡的汤都给泡回来。”再泡皮就要皱了。
阿衡:“我喜欢!”
三茗叹气出去了。阿衡在思索对策。
没过多久,身后响起了脚步声,阿衡以为是三茗去而复返,阿衡闭着眼睛将自己脖子以下都浸入水中,道:“三茗,我想到了,一会起了你别告诉任何人,咱悄悄从后门溜出去……”
话没说完,就听到一个熟悉的男音:“呵呵”了两声!
阿衡一惊“唰”地一声站了起来面向他:“你怎么进来了!”
陆怀岳眼神冰冷的看着她的眼睛,渐渐地,目光不由自主地往下移……
阿衡“唰”地一声又蹲入水中,还未落水之时又被陆怀岳给提了起来,光着身子被他抱了个满怀。
他将阿衡从水中提了起来,找了块浴巾只裹住她,将她抱回卧室,搂着她给她擦拭身子。
阿衡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被人这般抱着,她红着脸不情愿地夺过他手中的巾子:“你出去,我自己来!”
陆怀岳哪里肯给,和他你来我往抢夺了一番,方才强忍着平复的呼吸又急促了起来。
他咬牙道:“再动我现在就办了你!”
阿衡坐在他腿上,明显感觉身下他起了变化。
她吓了一跳,脸红得像烧着了一样。哪里还敢动半分,老实巴交地让他擦拭身子。
他擦得很仔细,擦了身子又将她塞在床上的被子里,露出个头给她擦拭头发。
陆怀岳这几次为了能快些见到阿衡,没日没夜的赶路,也是一股脏臭,在阿衡沐浴的时候他也去狠狠清洗了一番。然后就开始等阿衡,等待的时候他一直都在想着要怎么惩罚这个让他挠心挠肺又恨又疼的小娘皮。
他之前的想法是,先打她一顿,打哪呢?脸是定然不能打的,破相了,疼了怎么办,打手吧,也不行,手也会疼,打屁股,对!就打她屁股,打十下,让她记得以后再这么逃再这么离开自己,就让她疼。
他还想着还要罚她在屋子里抄写:“陈衡是陆怀岳的女人”抄写一千遍,抄个几日几夜?禁足把她关起来,或者用铁链子把她的手脚都锁起来,还有她那小嘴,成日里说些让他听着挠心的话,得让什么给堵住了。
总之,他想了很多各种各样稀奇古怪的法子惩罚她,可当他看到她从浴盆中站起来的时候,他脑子里一片空白,他想的那些法子都见鬼去了,他所有的心思都用来全神贯注地对抗自己把她压在床上吃了的思绪……
被子宽大厚实,阿衡虽然极力隐藏自己的身子,可磨磨蹭蹭难免雪白的脖颈也露了出来。陆怀岳看那能掐出水来的肌肤,眼前又浮现刚才的那一幕,不由自主的想象着被子里的情形……
陆怀岳直勾勾地盯着阿衡,而此刻阿衡浑然不觉,她的视线一直在绣着花的丝绒蚊帐上:“哥哥,陈越这厮真是有钱,你看这床,还有这屋子,无一不精。”
阿衡等不到陆怀岳的回应,且感觉他擦拭的动作也停了,伸出光洁的手臂拽他的手:“哥哥?”
陆怀岳轻微喘着气,抓着她白嫩的手臂,在他耳旁低语:“陈文舒,今日我不办了你,我就不是男人!”
阿衡惊叫要坐起来,就被陆怀岳换了个位置压在床上。
阿衡有些怕了,她道:“冷静点,陆怀岳!”
“冷静?”陆怀岳笑了:“咱们有多久未曾见面了,你倒是逃得快,为夫没日没夜地敢路追来,你就让我看一出绿帽子加顶的好戏?”
阿衡不说话了,谁叫她理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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