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陆怀岳还是收下借条,塞在袖带中。看看天色已很晚了,道:“上去吧,不早了!”
回到楼上,陆怀岳问她:“你父皇的病是如何了,还不见好吗?今晚回去你让人看着点他寝宫,我让郭妙手去给他把把脉!”
阿衡一听,喜得乐开了花,情不自禁抱住他脖子不放:“你当真给我找了郭秒手?”
郭妙手啊,当今杏林界第一人,素有起死回生的美誉,阿衡之前也想过找他给父皇看病,可无奈高人总是有些神出鬼没的臭脾性,她找来了两年连郭妙手的一片衣角的未曾抓住。如今陆怀岳在她毫不知情的情况下,闷不吭声地就把郭妙手找来了,这份心思说不感动是假的。她就是高兴,紧紧地抱着陆怀岳不放。
陆怀岳被她抱着胸口柔软得一塌糊涂,其实他还真没废多少事就找来的郭妙手,可这小女人竟这般感动,主动投怀送抱,真是意外之喜!
肌肤相亲,虽然隔着不薄不厚的春衫,但依旧让两人都有些动情,阿衡眼眶有些潮,扯着黏黏腻腻的嗓音道:“谢谢!”
陆怀岳呼吸有些急促,沙哑着声音道:“阿衡,知恩要图报!”
二人腻腻歪歪地在房中消磨了好一阵,直到外头下人来报说何时让郭妙手进宫方才歇了。
陆怀岳食髓知味,道:“从明儿起,你日后晚膳皆到这里用吧!”
阿衡软软地趴在他身上,挺不乐意的:“你可知吃肥走瘦这四字如何写,每次晚膳皆出宫,折腾人!”
陆怀岳抚摸着她软绵绵的身子,哄道:“乖,坐坐马车出了宫门便好,不费你多大力气,我在宫门口接你!”
耐不住他的软磨硬泡,阿衡只得松口:“得,看我心情吧!”陆怀岳的理解这就是同意了。阿衡的心思:心情好就是同意,心情不好您就慢慢等吧!
待送走了阿衡,陆怀岳回了书房,书房里早有一墨色锦衣男子在候着,男子约莫二十三四岁,长得还行,就是略微有些消瘦,手里一把白玉折扇,扇面是一副春江垂钓图,随着他的手一摆一摆,扇面的图仿佛活了一般灵动起来。
陆怀岳看着他的折扇,嗤笑道:“你一日不显摆一次这扇子就不舒坦?”
男子一双桃花眼轻挑,得意地笑:“这可是从你手里赢回来的,不在你面前显摆几下我可是白赢了。”陆怀岳不快,腹诽:你丫的不过是来给我添堵罢了。
给陆怀岳添堵的男子看着他一脸的不痛苦,他就痛快了,话也多了起来:“我可是打听好了,那二十万兵符,果真在文舒公主身上。”
陆怀岳一副了然的神情,心情舒畅不少:“那就好办多了,届时二十万兵权在我手,何愁大事不成。”
男子用一种审视的眼神盯着陆怀岳:“你就这么肯定,文舒公主会给你兵符?届时她不给你当如何?”
陆怀岳不以为意:“不过是个小娘子,哄哄便是了,哄不了就骗。”
男子用一种狐疑的眼神盯他:“你当真舍得?”
陆怀岳已坐在书桌前,手中拾起了笔,眼里侵着一丝玩世不恭的随意,道:“舍不得孩子套不了狼,江山在手,什么样的美人没有?”
男子桃花眼里尽是笑意:“那就说定了,届时你要江山,我要美人,陈衡是我的,你可别反悔!”他可是觊觎那陈衡不少时日了,可惜文舒公主说了,不喜欢长着桃花眼的男人,愁得他恨不能钻娘胎里回炉重造。
陆怀岳写字的手顿住,抬起头来盯着男子,眼神变冰冷,吐出的字也冷冰冰地:“庄子闲!”他真是嘀咕了这桃花眼男的狗胆,竟敢觊觎他的女人。
长着狗胆的庄子闲被他盯得一哆嗦,声音有些底气不足:“开玩笑,开玩笑!”将白玉折扇往他书桌上一丢,哧溜一下跑没了影,走前不望丢下一句话:“破扇子还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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