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一百一十八章 听戏(2 / 2)勤小漾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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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的话似乎是触怒了妇人,只听她斥责道:“我早与你说过,那摄政王府不是你能进得去的,要知道之前容安公主都未能入的他眼,进了府中都是晕着出来的,你还是将那心思早早的去了,我也不会再去丢一次脸!”

此话入耳,琅星琅月震惊的相视一眼,似是不敢相信一般,再看自家主子,那杯盏在嘴边也停了下来,显然也是被惊到了。

几人可不是因为那少女想嫁岑昱而吃惊,而是妇人口中的“容安公主”,这意思就是说,启瑶之前也心仪过岑昱!而且还被拒了!进了王府是晕着出来的,为何晕?岑昱不像是那等冷血的人啊?梵芩满脑子疑问,这桩事岑昱也未同她提过,这猛然一听,自家嫂嫂曾经心仪过自家夫君......这奇怪的感觉!

后面再听,那母女俩的话都是争吵,无非就是那少女说岑昱如何如何好,那妇人脑子还算清醒,对自己女儿说的狠绝。

再后来也不知怎么,那两人又说到了梵芩的身上,前面几句还好,后来竟说到了梵芩的劫数上。虽说慧能金口而出的劫四国皆知,但却也没几个人会这般拿到明面上来说,还是在这样人多耳杂的地儿,稍有不慎就会被治不敬之罪,但那两人就是说了。

听到这,琅星琅月也是冷了脸寒了目,要不是梵芩将两人拦住,说不定就去将隔壁那两人给提到她跟前来了。梵芩听到那话似是毫不在意一般,但也不想再待下去了,毕竟在这种吵吵嚷嚷的环境下,如何静心听戏?

三人收拾了一番就走出了雅间,走到隔壁雅间的门口时,梵芩稍稍停顿了一下,看着那门似是能看见里头坐着的人,只一瞬,便垂眸转回头继续往前走下了楼,琅星到一个小二身边悄声说了句什么后也跟了上去。

梵芩几人走后,那小二敲响了那间雅间的门,开门的是一个侍女,问他何事,他只说替贵人传一句话——隔墙有耳,祸从口出。

侍女将话传给了雅间内的两人,妇人心中一凛,急忙出门到了方才梵芩所在的雅间,发现已是空空如也,又将那传话的小二喊回来相问方才雅间内的是谁,却得了一句“话中之人”。

妇人一听,更是心焦,方才她话中的人还能有谁!哪个不是贵人!至此再也没有看戏的心思,拉了那少女便急匆匆的回家了,心中一个劲的祈祷那人不知她身份。

这厢梵芩没了逛街市的心情,直接回了府,琅星琅月心下一直担忧,但又不敢表现出来,心下也憋屈,只觉得便宜那两个人了。

对跟了自己那么久的两个人,梵芩早已了如指掌,这会儿两人的心思她如何不明白,无奈安抚了两人一番,便说小憩一会儿将两个念叨不休的“老婆子”给弄出去了。

她倒还真是小憩了一会儿,转醒时就已见着身旁坐了一身清冷的岑昱,梵芩坐起身,将刚从厚毯中出来的手覆上了岑昱的手臂,小声问道:“夫君何时回来的?”这状态不用瞧也知是那两个碎嘴的丫头将之前的事告诉他了,自己还没怎么样呢,他倒是比自己还生气!

听到梵芩的话后岑昱身上寒意散了一些,侧过身将人拢入了怀中,沉声道:“为何不惩治?”

他实在是不懂,为何他听了都能动气的事,到了梵芩这儿却和无事人一样,只对那两个嚼舌根的留了一句话,又能让她们付出些什么代价?

奈何梵芩现在还真是不想理会这些人,让琅星留那一句话,也是出于逗弄的心思,那两人回去定是惶恐度日,每日就想着灾难会不会临头。

左右那两人也只是嘴巴毒了些,还不至于让她动治罪的心思,要知道她若动手,轻的都是丢掉半条命,那两人,不值当,而且过客而已,没必要。

“好啦!不说此事了,我饿了!”梵芩双目如星,从怀中挣脱出来些许,接着道:“想吃夫君做的莲叶羹,快些去采莲叶,不然都被晒焉了!”

“好,”岑昱无奈一笑,点头应下,在梵芩额上印下一吻后起身去莲池采莲叶去了。

看着岑昱背影,梵芩兀自笑的开心,但那笑却渐渐弱了下来,最后眼中竟是有了泪,却又立马挂上了笑,生生将那泪憋了回去。

说着不在意,又何尝是不在意呢。她不气别人对她说三道四,却是撑不住岑昱的一丝在意。自睁眼看见岑昱的那一刻,梵芩就知道,这劫,怕是难过了,不是慧能言的劫,而是她与岑昱的劫,若是自己那劫真的应验了,岑昱,该怎么办啊,她,又怎么舍得走呢......

可这些心思都未对岑昱说过,依旧是开心的用了他做的莲叶羹。

这段时日的岑昱有些忙,每日都要去宫中一趟,一去便是两个时辰,梵芩知晓他是在将祁国的事处理妥当,好让她去做一直以来想做的事,遂也没过问,自己清清闲闲的在府中待着。

那听来的启瑶与岑昱之间发生过的事,她也没想多问,倒是琅月去问了煦衍,只说是连面都没见,启瑶也是因为受不住打击在路上绊了一跤晕了。梵芩对此不置可否,反正岑昱对启瑶一点反应也无,而启瑶对自家皇兄也是情真意切,何必再去纠缠过去的事呢。

在庆沉楼的事发生后的第三日,梵芩就听琅星小黄鹂传来了消息——左侍郎夫人被休弃了。

听闻是左侍郎因为他夫人的口不择言,被朝中几位御史一起参了,帝王念在他为官兢兢业业,又忠心耿耿,也未做什么罚,只让他回去好好“处理”了。

左侍郎这么多年也是念在糟糠之妻不下堂,才多番对他夫人忍让,平日里也没少告诫她少言慎言,哪知此次竟是言到了摄政王的身上,还牵扯到了帝王的身上,如此祸端,左侍郎也是恨恨写了休书,将伴了自己多年的糟糠之妻弃了,将其送入了家庙。

可坊间又有传闻,说那左侍郎夫人只是因为道了一句大乾长公主的不是,所以才被摄政王给记了仇,隔天就还到了左侍郎身上。

于是祁国京都又多了摄政王的一则传言——摄政王,爱妻如命。

长公主对此只有一答——此话不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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