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这是何意?”
“殿下该是认出这枚玉佩了,就是那人的不错,既有贴身玉佩为证,那信自然也就是真的,若是殿下看过后不信,自有办法验证,臣妾将此物截下交予殿下,自然是希望为臣妾和吾儿求得一方庇护。”
这番言辞恳切的话倒是让梵芩对德妃又是一番思量,现下虽不知信中是何内容,但向她投诚求庇护,那么,这件事,必然是大事,还是一件大逆不道的事,眼前最大逆不道的事,就是武亲王要夺宫的事,那......
想到此梵芩眼里寒意渐起,向德妃说道:“若是真的,本殿自然会护娘娘和六弟安好,若是假的,娘娘就好自为之了,”将信和玉佩收好,复又对朗月琅星说道:“回府。”
琅星唤回抬轿的宫人,一行人自德妃面前离去。
德妃在梵芩离开后踉跄了一下,背后竟是蒙了一层细细的汗,服侍的宫女眼疾手快的搀着,才得以稳住了身形。
“长公主,不该有那劫数......”看着梵芩远去的轿辇,德妃眼里露出一丝惋惜,却也是没再多逗留,由宫女搀着回了宫。
这边出了宫的梵芩刚上去马车放下车帘,车里就多了一人,琅月和琅星被这猛地出现在眼前的某人吓了一跳,梵芩也怔楞了一下,又无奈的看着来人,叹了口气,说道:“你有事?”她今日实在是没什么精力再折腾了。
能这样肆无忌惮出现的,自然只有岑昱了,琅月是经历过一次的,缓一缓也就接受了,琅星却是第一次,眼睛瞪得圆溜溜的,显然是吓得不轻,毕竟岑昱出现时连车帘都未曾动一下,琅月识趣的拉着还在愣神的琅星出去了。
岑昱看着面色疲惫的梵芩,眼里闪过心疼之色,抬手抚了抚梵芩发丝,低声说道:“我说要给你送晚膳来着,忘了?”
“你何时说过?”梵芩抬头疑惑地看着岑昱,一脸我从来没听见你说过的神色。
这下岑昱无奈了,食指微屈,敲了一下梵芩的额头,回答:“送你回府时说的,应了的是你,现下忘了的还是你。”
略微思索了一下,梵芩硬是没想到岑昱有说过这句话,想着自己当时应该是在想梵悦婷突然的异样,所以没放在心上,不过他来之后并未见食盒之类盛放膳食的容器,难不成给她变出来?
“既是来送晚膳的,那......晚膳呢?”
“怎能又让你在马车上用,我来就是带你去的,累了一天,也该好好放松一下自己了,”岑昱说着向后靠在了马车上,双手交叉环在胸前,微微侧头看着梵芩,好一幅纨绔公子的风流模样。
梵芩自知道他是自己嘴里的“神仙哥哥”之后,总没办法将这几天见到的岑昱和那个神仙模样的他联系起来,现在的他,通俗一点说就是更接地气,不像神也不像魔,只让人觉得他是哪个王侯世家的贵公子,却又比那些贵公子多了一些他独有的尊贵,就好像......世间所有都不在他眼中一样,但自己却能感觉到她是在他眼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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