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掉电话,大叔笑眯眯对那茹说:“同学,你要跟我们去一趟警局。”
“怎么了?”那茹一脸的紧张。
“你同学报警了,说你失踪了,现在她在警局。”大叔呵呵笑。
“是不是南然然?”那茹只想知道南然然的情况,警察大叔点点头。
“好的,谢谢叔叔,我跟你们去警局。”那茹终于放心了,揉了揉脸,让自己平静。
大概就几十分钟到了警局,那茹跟着大叔们进去,看到大堂里面不仅有南然然,还有丰师兄。
南然然看到那茹激动地哭,那茹跟着哭,两人就抱在一起哭。丰师兄先去跟警察叔叔们道谢,客气地聊了几句,然后再来拉开她们,带上她们回学校。
南然然他们一行人,在那茹离开后,就往后山方向走,寻找到可以搭伙的背包客,刚走到背包客聚集的观赏平台,体力还没有缓过来,就听到前面一群人的惊叫,接着就有人狂哭,他们赶紧上前去看,没有见到什么,一问才知道,两个年轻人刚才从前方凸出的石头上掉下去了,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南然然听了很害怕,劝男生们一起下山,他们昨天傍晚就回了学校。
出了警局,那茹就问,“然然,你跟丰师兄认识?”
“刚认识。”南然然说得有点儿犹豫。
“师妹,你的确是个麻烦。”丰师兄感慨。
“麻烦师兄了!”那茹很累,也要礼貌,“师兄来警局办事吗?”
师兄点点头,指了指南然然,“嗯,的确是办事,陪她来报警啊!”
那茹看向南然然,这是什么关系?就算找人陪伴,不应该找男生A吗?南然然只能坦白:“昨晚有人打电话到宿舍问你在不在。我当时很担心你,又不知道怎么办,就把事情告诉他了。他告诉我,如果今早你还没有回宿舍,就找丰师兄一起去警局报警,然后告诉了我丰师兄的联系方式。”南然然有些不好意思,如果她跟那茹一起下山,这后面的事儿都不会发生。
那茹听了,立即看向丰师兄,师兄点点头,除了季易还能有谁?
那茹思索了下,突然抓到一个重点,“他不在?”
“他回B市了。”
“哦!”那茹低下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正巧经过面馆,丰师兄提议,“你们都饿了吧,我请你们吃面。”
“我想回去洗澡睡觉。”那茹直接拒绝。
丰师兄陪着那茹多走了两步,在南然然没注意的时候,递给那茹一张带着号码的纸条,“那你回去记得给他打电话。”
那茹点点头,走了。
回到宿舍,那茹赶紧去洗澡,实在太臭了,自己都闻不下去。
刚从盥洗室回宿舍,坐在凳子上缓口气,电话铃声就响了,那茹直觉是季易,脑子里的声音告诉自己,不能接。手却先一步把话筒拿了起来,“喂!”
听到那茹的声音,季易松了口气,“那茹。”季易的声音传来,那茹的眼泪就落了下来,一肚子的委屈通通冒了出来。
“嗯。”声音闷闷的。
季易轻声说,“剩下这几天,你能乖乖待在宿舍吗?”很担心她不愿意。
那茹没有回答,眼泪一直掉,她一边擦,一边深呼吸,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能那么委屈,明明南然然也好好的,事情也过去了,自己也回来,没事儿了啊!而是她不是决定了要离季易远一点儿嘛,现在这是干啥呢!
“那茹,怎么了?”季易只听见那茹沉沉地呼吸声,却听不到她回答。
那茹调整好呼吸,尽量正常发声,“嗯。”她不敢多说一个字,连“季易”两个字都不敢叫,怕忍不住就要诉苦,怕忍不住就哭出声,怕忍不住就说出奇怪的话。但是真的很想他,听到声音就更想他,很想很想,眼泪一直往下滴,好委屈。
季易知道那茹在哭,但是她一句话都不说,让他的心一直揪着。丰师兄刚才给他电话说,警察告诉他,那茹应该被吓惨了,一直内疚没有坚持把同学带下山,万一同学出事了,她不知道要怎么办?一直哭,一直哭,哭了好几个小时吧,没有见过那么能哭的。后来看她实在体力不支了,怕她出事,才让她上的警车,也不知道是晕过去的,还是睡过去的,反正能把她拍醒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如果不是还有呼吸,警察早就送她去医院了。接着又说,跟南然然一起吃面的时候,才知道,那茹是临时被迫跟着去的,是为了保护南然然的安全。前晚,她们住宿的地方条件很差,那茹后半夜靠着墙就眯了2个小时,怕出事。那茹上山的时候,累得都哭了,一个人坐在石头上缓了好一会儿,而且只有她一个人坚持下山,他们都想留在山上多待一晚,看第二日的日出,那茹怎么劝都劝不动其他人,只能一个人原路返回。最后一句,那茹这次跟头栽得真有点儿大,而且还没有你在旁边帮她收拾残局,刚才感觉她有点儿魂不附体。
季易忍不住问:“你多久没有吃饭了?”
话筒里面传出来的只有沉沉的鼻息声,没有回答,连“嗯”都没有了。季易一筹莫展,很无力,不知道要怎么办?甚至开始担心,是不是这通电话之后,她又打算消失。
“那茹,就说一句让我放心,行吗?”
“季易,我会好好的。不要关心我了!”说完,就挂了。蹲下抱着腿开始闷声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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