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码归一码。我说过要赔你车漆钱,但你打我儿子不用赔钱吗?非法拘禁,精神损失不要钱吗?而且,我信晓波说没碰你女朋友,所以,我也不给你多算,一来一回你拿下这些钱,这事就结了。”
“老头,你找死呢?”
小飞冷冷的不说话,周围将近十多个男男女女的青年,也围了上来,男的基本都抽出钢管、扳手等趁手的武器。
“我看特么谁敢上来。”闷三儿怒吼一声,展开脱掉了旧风衣,露出一身黑背心,明显精悍的肌肉,同时从腰间抽出,那两柄半米长的30式扁刺刀。
灯罩一身破棉袄的蔫厚模样,却关键时候不含糊,也抽出一柄同样的30刺刀,眼神不善的望着周围。
罗夏揉了揉胸口,提前吃下一片冠心病的药,然后抽出背后那一柄锋利的武士刀。
这些可比钢管、扳手有震慑力多了。
周围都是那种二代,一时没人敢上来,不过有机灵的,已经把修理厂大门给推上了。
小飞不愧是这帮飙车的二代领头的,一脸阴沉,走上前道:“这事没那么容易解决,我不在乎钱。现在,你动了我朋友,但我也不能让这么多人,围殴你们三个老人,你说按照你们燕京的规矩……”
灯罩大声一句,“按照燕京的规矩,那就茬架,规定的时间,规定的地点,不管带多少人都来。”
闷三儿:“谁不来谁孙子。”
罗夏面无表情,声音也挺平静,“颐和园后面一个野湖,平时没什么人,三天之后,就在那里。”
小飞冷笑的道:“那好,谁不来谁是孙子……”
于是,这事表面上就约定好了。
修理厂大门打开。
罗夏收刀归鞘,闷三儿载着晓波,四人不紧不慢的,踩着二八大杠自行车离开了。
回去的路上。
灯罩提议联系一些老朋友,闷三儿则说,他们现在不少有事业有家庭,来不了多少人,还是他去武校找一些小年轻,都是精力旺盛不怕打架的。
罗夏:“你说你俩加一起都100多岁了,知不知道有一句,老不以筋骨为能?和这些孩子一般见识什么?而且,时代变了。”
闷三儿:“六哥,刚才不是说了吗,谁不去谁孙子。”
罗夏:“那是你说的,我可没承认。谁说的谁孙子。”
灯罩:“没错,孙子就孙子,给你丫喊年轻了,那不也挺好吗?不过,六哥,我怎么觉得?您老,好像有点变了,以前可是你最倔……哦,对,您可是失忆了。”
晓波不怎么说话,父子俩的隔阂很深,就算今天心里埋了不少疑问。
罗夏看了他一眼,“晓波,看把你三叔累的,驮着你这么个大小伙子,你俩换换位置,不然这几公里的路,他身体再好也得累够呛。”
这个八零后大儿子,差不多和另一个时间点的,九零后罗夏,差不多是同龄,虽然叛逆性格不同,但也知道如何有效交流。
罗夏也没埋怨儿子,只是把这几天的事,包括自己心脏病住院,没隐瞒的说了一遍,二十多岁这点承受能力还是有的,说不定还能少一点叛逆,多一点成熟呢。
“为了点核心源,真是太不容易了。”
先回到震颤酒吧,让话匣子不用担心。
再次告诫两个老兄弟,三天后的鸽子放定了,谁也不要去,不然,六哥就不认这个傻弟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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