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搁几人以前,都不是些安分守己的良民,街头经验一个不少,连武器都是二战后霓虹国的缴获。
三个人都骑着28大杠,那种带横梁的老式自行车,穿过繁忙的公路交通,从二环到三环外。
终于到了,附近都是一些配件或修理厂。
在一片墙面乱糟糟的嘻哈涂鸦,找到了那一家飙车族聚集的修理厂。
门口还正好看见一个西装中年出来,罗夏有点眼熟,不过对方不认识他,互相打量一眼就错开了。
进入这间修理厂,里面空间非常大,停了好几辆外形颜色炫酷的跑车,还有各种改装修理设备,四周架子摆的都是各种零件配件。
里面除了专业改装的师傅,还有十来个新潮打扮的男男女女,差不多都是20左右的年龄,有不客气的吹了声口哨,拦在三人前面的。
罗夏几人也没废话,停好自行车后,毫无顾忌的四下环视,喊明了找管事的小飞,来赎被扣下的张晓波。
拦在面前,其中一个满脸桀骜的飞机头,走上前,“老头,你XX谁啊,上来就小飞小飞,来赎人,那个张晓波和你什么关系啊。”
“他是我儿子。”
“嚯,我说这小子怎么一直嘴硬,原来没人帮忙,只能找……”
“阿彪。”这时候一个米白色头发,年轻秀气的青年走了过来,拍了拍手,“把张晓波带过来。”
这个应该就是小飞了,罗夏还注意到,他旁边一个若远若近的女孩,刘婧还有些担心的神色。
两个青年把晓波,从二层起居办公地方带了下来,脸上有些青肿痕迹,但不怎么明显,灯罩和闷三儿上前查看,表示也不严重。
罗夏看了一眼八零后大儿子,转头对白发青年道:“你就是小飞吧,今天我是来解决问题的。”
张晓波:“谁让你来的,我没让你来。”
真不让人省心,罗夏教训起来,“车是不是你划的?有没有碰人家女朋友?”
张晓波有点激动,“那是他们先打的我,才划的车。我没有碰刘婧。”
白发青年怒声打断,“够了,你们父子俩是猴子请来的逗比吧,在这唱双簧呢?”
罗夏转头,“人你也打了,车也划了,现在我就是来解决这事的,我也有修理厂的老伙计,就是一个补漆的钱。”
小飞冷冷看了一眼,在旁边扯开一个防水遮布,一辆绚丽红色的流线型跑车,车头是一匹黑色跃马的车标,法拉利恩佐,它不像工业品,反倒像是一件吸引眼球的精致艺术品。
小飞打开车门,那是高级跑车向上展开的蝴蝶门,用手指着一条清晰的划痕,“这是我最喜欢的一辆车,这种漆要从外国进口,补漆至少要十万。”
罗夏最一开始觉得十万有些蒙人,但来之前用电脑查了一下,这个世界华国,却没有华国商人在这意大利跑车公司有股份,华国内也没有法拉利研发或生产基地,所以,这钱要的不算高。
罗夏:“十万,好,我给……”张晓波神色复杂。
那个飞机头阿彪,一脸跋扈,用手指贴着点过去,不屑道:“喂,老东西,我说你特么……这么大岁数,怎么张嘴就来啊?你要是给不了,现在就剁了他手。”
“哎…啊”
罗夏一把扭过他食指,面无表情,也不顾阿彪疼的叫喊出来,“灯罩,把钱给他们。闷三儿,看好了晓波。”
灯罩把一个旧帆布包扔过去。
一个年轻人打开包拉链,“这钱也不够十万,老家伙,你还动手打我们朋友……”
“打?我这是教育这个阿彪,尊老爱幼,这……才叫打。”说罢,罗夏一拳夯在被擒住手指,阿彪的下巴上,直接晕晕乎乎的倒在地上,不重伤,却能让人一时失去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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