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啦啦~~”
死啦把十几个半开一股脑的倒在了桌面,头也不抬的吃着汽锅鸡,“给他们一人一一斤牛肉”
牛二见钱眼开,死啦那些钱买两头黄牛也够了。
烦啦浪笑着抄起筷子,“千重山,万重浪,抵不过禅达一碗汤。”
死啦发出一阵贱笑,“多加辣,不放糖,烦啦你没事别看老板娘。”
牛二一边差他媳妇去叫人,一边冷笑着把早就切好的牛肉端了去。
人渣们发出快活的笑声,刚要的开吃,谁知死啦又从兜里哗啦啦掏出十几个半开。
他破马张飞道:“这汽锅鸡还挺好吃,还是把冷切牛肉换成汽锅鸡把,再一人来半斤地瓜烧。”
牛二心中冷笑,死丘八你们就折腾吧,老子正愁无法拖延时间,等老子的弟兄来了,有你哭的时候。
他哪曾料到,死啦一帮人吃起饭来风卷残云,一帮饿死鬼投胎的玩意儿,不到盏茶的功夫就把滚烫的汽锅鸡消灭一空,顺道还把汤给喝的一干二净。
果然,天的飞机,地的死啦最坏。
死啦伸手抹了抹嘴巴的油,“都吃好了是吧,吃好了就走吧!”
牛二见死啦收起半开也不说给钱,迷龙等人呼啦啦站起来就往外走,可救兵迟迟未到,当场就急眼了。
他提着菜刀拦住死啦的去路,怒目四顾,“想吃霸王餐?死丘八,你可知我舅爷在禅达衙门里做事?”
死啦叼着牙签打了个饱嗝,松开了裤腰带,用异样的眼神下打量着牛二,“给什么钱?滚蛋!”
牛二勃然大怒,“你们吃了汽锅鸡和酒不给钱?众位乡亲们给评评理,这天下有这样的道理吗?”
死啦“噗”的一声吐出了牙签儿,“你是不是傻,我汽锅鸡和酒是用牛肉换的啊?”
泼皮牛二一口老血哽在喉头,“你,你,你……你牛肉也没给钱!”
死啦这老泼皮眼睛瞪得溜圆,像看白痴一样看着牛二,“牛肉我们又没吃,我们给什么钱?”
烦啦高兴的直拍巴掌,“漂亮!”
迷龙笑逐颜开,拍着烦啦的肩膀道:“看了吧,什么叫专业,这就叫专业。你小子,学着点。”
要麻的满脸的敬佩,死啦总是能用错误的分析推理给你一个正确的答案,“格老子滴,真他妈神了。”
牛二哑口无言,他有限的脑容量实在不是死啦的对手。好在他还知道自己吃亏了,嘶吼着去拉围观的百姓们前来评理。
路过的百姓们见死啦人多,再加国军的名声实在是不咋滴,纷纷的指责起死啦来。
围观的百姓们越聚越多,想着这帮溃兵几乎吃空了禅达,群情激愤的百姓们彻底搂不住火了,从指责直接升级成了谩骂。
最主要的原因是死啦他们没有带枪,百姓们觉得欺负他们没有危险。
烦啦彻底怒了,他扬手把掀翻了牛二的摊位,碗筷哗啦啦摔得稀碎。
这简直是摔杯为号,除了死啦所有人渣们都冲向各自选定的目标。
迷龙早就迫不及待,他是有过拆门经验的,去“哐哐”两脚把牛二店铺的大门给踹翻在地。
不辣和要麻最能惹事,二人发疯般把凉棚掀了个底朝天。
蛇屁股最鸡贼,他趁乱把好几斤牛肉全都塞进了怀里。
牛二歇斯底里的喊道:“我舅爷在县衙工作!反了,反了,死丘八反了!”
迷龙和不辣逮着牛二就是一顿胖揍,直打的他哭爹喊娘。
兽医躲在大树旁的驴后,探头探脑道:“完了,完了,大孬完胜小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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