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观的百姓们鸦雀无声,他们哪里见过这么蛮横的丘八。
烦啦双眼喷火,他瘸着腿向前走一步,围观的百姓们便退一步。
他咬牙切齿指着脚下的青石板,“就是在这,就是在这,早晨一孤苦伶仃的姑娘跪在这当街,求你,求你们,你们可曾这般群情激愤?可曾有一人出来说句公道话?
没有!没有!还是特么没有!
现在你们一个个出来充大尾巴狼了,你们早干什么去了?
谁人多你们就帮谁,你们有自己的判断吗?”
死啦却两眼一瞪,拉着烦啦便跑,“快走,你爹来了!”
烦啦心中万马奔腾,“你爹来了!”
死啦龇牙咧嘴道:“孙子,你爹真来了!”
烦啦吓得鞋都跑丢了,没命往小醉家跑去。
一行人一哄而散,围观的百姓见没有热闹看便自行散去。
独留满身大酱的牛二坐在地嚎啕大哭。
不辣跑的气喘吁吁,“团长,烦啦他爹在哪捏?”
死啦看着烦啦的背影狂笑道:“哇哈哈哈,在小醉家呢。”
要麻乐的把手都拍红了,“好一个请君入瓮,有好戏看噻。”
兽医跑的气不接下气,“死啦,你就缺德吧,烦啦入缅前刚给他爹寄的遗书。”
一行人来得快去的也快,风风火火的消失在禅达的接头。
死啦领着众人回到小醉家的时候,小醉脸红的跟火盆一样,正毕恭毕敬的垂首站在屋门口。
官戒慈则正挎着行李,怀里抱着雷宝站在院子里,冲着众人浅浅一笑点头致意。
烦啦三孙子般跪在门口,冲着堂屋磕头,“爹,了儿给您请安了。娘,了儿给您请安。”
屋子里则死一般的寂静,无一人回应烦啦的请安。
迷龙从探头探脑的走了进来,他刚想取笑烦啦几句,忽然高兴的向前跑去,“哎妈呀,李乌拉!犊子玩意儿,这些天你死哪去了,可想死我了!”
一身便装的李乌拉咧嘴一笑,冲着屋子里努了努嘴,“我的枪伤早好了,团长派我去接孟长官的父母去了。”
官戒慈把食指放在嘴边,“嘘,安静!”
迷龙翻着白眼,他偏要大声喊叫,“妈呀,这谁家啊?没走错啊,咋把我媳妇赶出来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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