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龙了驴脾气,他跟那门板较了劲,胳膊肌肉虬扎,把门板晃的地动山摇。
“轰隆~”一声巨响,门楼轰然倒塌。
死啦被呛的直咳嗽,他恨不得当场掐死迷龙这个憨货,咬牙切齿道:“迷龙你个杀千刀的,我让你拆门,不是拆门楼!”
烦啦看着眼前的废墟一般门口都要哭了,“列为爷爷嗳,你们不觉得这困难制造的太大了吗?”
死啦听见了沉重的脚步声,他不由分说把五十个半开甩给了烦啦,“来了,风紧扯呼!”
迷龙还不忘冲着死啦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成不了,整死你!”
一帮贱人呼啦啦全都没义气的躲到了拐角处,独留烦啦一人直面这废墟一般的烂摊子。
烦啦欲哭无泪,他听见脚步声越来越近,急忙闪身去了胡同另一面。
小醉看着眼前宛若被轰炸过门楼脑仁都炸了,她放下菜篮子,笨拙的要把门板从一堆砖头下抽出来。
不多时,假装路过的烦啦吹着欢快的口哨从胡同里探出了头,“哎呦,门掉了,这活儿那是女人干的,我帮你装。”
一阵尘雾腾飞,烦啦脖颈青筋暴露,废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把门板从砖头中抽了出来。
小醉拢了拢头发,淡然一笑,“我都看见了,我的门就是你们给卸下来滴。”
烦啦闻言脸红脖子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四个大老爷们儿卸一个小姑娘的门,简直缺德带冒烟到家了。
小醉甜甜一笑,没心没肺道:“没事的,我不怪你,这门是房东哩。进来噻,我烧饭给你吃。”
烦啦羞愧的无地自容,他急的直搔头,平日里能说会道的他却哑了火。
小醉满眼崇拜的看着烦啦,“又在下雪啊!”
劲的烦啦跟个傻瓜一样,听见小醉的夸奖,划拉的头皮都紫了,憨笑道:“是啊,是啊,你快看,今天是暴雪哦。”
然后两个人同时低下头,没心没肺的笑作一团。
墙角后,不辣的嘴巴大的能塞下拳头,他心中七个不服八个不忿,“王八盖子滴,这也行?这也行?这也行?”
迷龙显然也被刺激的不轻,他的爱情好歹是出过力气的,烦啦命好的不费吹灰之力,“知道不,我特别想削人,比在收容站的时候还想。”
死啦气的要吐血,他痛苦的把右手盖在脸,“造孽啊!”
他实在不想再看这灾难级的失误场面,多看一眼都不行。
烦啦这才想起死啦给的钱袋子,手忙脚乱的递给了小醉,“这是我的军饷,给你的。”
小醉的眼睛眯成了两湾月牙,“好多钱哦,你是大军官哩,我好佩服你哦。”
烦啦立刻来了精神,“那是,我现在是中校副团长呢。我们团除了我们团长,就我最大。”
小醉两颊酡红,满眼崇拜道:“你跟我哥哥一样厉害,不,你比我哥哥还厉害,他只是个连长。我有钱,你留着吧。”
说道最后已然是声若蚊蝇,估计小醉都没有注意到自己说这话的底气有多么的不足。
不辣提着酒肉妒火中烧,丝毫没有扒墙根的觉悟,“狗日的烦啦又给自己升官了?真能吹法螺!”
烦啦突然发现小醉的脸有五个暗指印,他心中突然升腾起一股怒火,“谁打的?我废了他!”
小醉躲闪道:“木事,木事,都怪额笨嘴拙舌惹怒了人家,怪我,怪我。”
烦啦不依不挠,追问了半天才问出来是食为天的老板打的。小醉想从他那里买些盐巴,他却出言调戏趁机揩油。
小醉不堪羞辱恼怒呵斥,那老板便言语不干净起来,什么不三不四恶毒的话都往外甩出来。
那老板简直毫无人性,抢光了小醉的钱不说,连粒盐巴都没给她。临了还倒打一耙,污蔑小醉偷他的盐巴。
那夫妇二人凶名在外,围观的百姓也无人敢前去劝。
小醉气百口莫辩,横遭无妄之灾,被那恶毒夫妇二人合力当街暴揍了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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