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师师部门外,湿漉漉的死啦在门外戳了一夜,门口逡巡的卫兵视而不见。
自昨夜被虞师美制M2突击艇接过怒江,他就一直在这里戳着。
开始卫兵还替他通报,后来索性拒绝交谈,而请他来的虞啸卿,却自始至终一面不露。
就连唐基也连头也没露,二人好似压根就没在师部一般。
可传令兵进进出出,一派军务繁忙的景象,打死死啦也不相信,二人一个不再。
用烦啦的话说这叫“杀威棒”,为的就是挫挫死啦的锐气。
一同来的烦啦、迷龙等人满心愤怒,被虞啸卿这毫无诚意的举动耗尽了耐心,子夜时分就去了那熟悉的收容站。
鸡声三唱,朝霞似锦。
死啦看着喷薄而出旭日,满心的失望。
一名急刹车声自街传来,一名军人脚步匆匆向虞师师部跑去,“急报!”
他的脚都踏过了师部的门槛,忽然折而复返,飞奔到死啦面前“啪”的一个立正,抬手就是一个标准的军礼。
死啦吃力的抬起酸麻的手臂还礼,看着眼前国军中尉眼中尽是疑惑,“您是?”
那中尉如同见了亲人,满脸兴奋道:“龙团长,我是200师师属通信连的。
您忘了,缅北茅邦村!当日您拔刀相助,救了我们弟兄的命,更救了我们戴安澜戴师长!”
死啦恍然大悟,笑道:“我想起来了,是你小子!那天你就站在刘团长身后,我真是有眼无珠。”
那中尉热情似火,机关枪般说道:“龙团长可真有你的,你们在南天门打出了天朝军人的威风。
这不,虞师的通信连还在培训,重庆方面第二次嘉奖令,你们虞师现在可发了,美式装备源源不断,这可都得仰仗你们。
怎么,这么早,龙团长这是要高升了吗?到时候可别忘了弟兄,哈哈!”
死啦笑出了眼泪,马打江山驴坐殿,原来虞师早就炮火团的功劳冒领到了自己的身。
他对虞啸卿揣着的最后一线希望,就像一只五彩缤纷的肥皂泡,在他的眼前突然破灭。
“多谢兄弟吉言,军务为重。有时间,我请你喝酒。”
那中尉爽朗一笑,“咱们一言为定,不过,是我请你这个大恩人。”
留下一串爽朗的笑声,便踏入虞师师部大门,消失不见。
死啦总算是明白无论如何也联系不虞师了,他们压根就存了把他们置于死地的心思。
要炮火支援看不见,要物资看不见,要弹药补充看不见,要粮食也看不见……
死啦心如死灰,看着虞师师部大门笑着摇了摇头,扭身去收容站找烦啦等人去了。
小醉的门外,烦啦踌躇不前,他压着嗓音冲着胡同拐角处喊道:“这,欺负一个女孩子,这不好吧?”
死啦气急败坏的从胡同里冲了出来,推开扭捏的烦啦,一把扯下门口的八卦牌子摔的稀巴烂。
“废物点心,废物点心,爱情这东西,有困难要,没困难创造困难也要!
不辣哥,!”
不辣满脸贱笑,从兜里掏出一根细铁丝,一阵捅咕那锁着的铁锁“咔哒”一声便开了。
迷龙发出杠铃般的笑声,“行啊湖南佬,你还有这两下子呢?!”
不辣向后甩了甩头发,一副世外高人的模样,“那是,咱们团的口号是有什么,一年之计在于偷。”
死啦冲着不辣和迷龙的后脑勺就是一通巴掌,“龟儿子,那是‘一年之计在于春’,干活!”
小醉家的大门很沉,迷龙和不辣浪笑着使出了吃奶的力气那们就是纹丝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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