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说起青梧,覃画心里那份怅然又浮现出来,想要问些什么,却哽在心口,一个委婉的故事而已,何必自己那么在意,但却不再问道。
再说那二人礼毕后,由喜人吆喝一句“礼成!”声音竟有几分颤抖
樊篱等人也惊喜地更加开怀地举酒一杯,你来我往,似是遇见了百年喜事。
“新郎掀盖头”
本来正是所有人抻着头看那一场景,结果覃画看着看着,后方突然传来一阵喧闹。
“怎么回事,她怎么在这?”
“是啊,她不应该在拜堂吗?”
看似引起一番嘈杂,覃画还未转头,就看见面前刚才喝酒那位郎君回头看了一眼脸色立时变得难看起来,一下子站起,连凳子倒地都不管,就从覃画身上穿过,肆意的很。
覃画被穿过去的那一刻,竟有些无措,想回头看看到底是何人物。
是那突然出现的叫琓言的女子,初时相见还一身实体,入境竟有几分透明,覃画对精魅之事了解甚少,遂学而时习之,不知则问!
“扶苏,为何这琓言如今看起来有几分不同?”
扶苏沉声道“有上古秘史说道:精魅者,生则如妖,死则如鬼,死而后生,生而复死,循环往复,直至绝迹,根据之前的传言,想必已经死而复生,现在应该已经快要消失了”
“什么?”因那琓言并未做甚坏事,甚至看着喜宴上的鬼的模样,皆非怨鬼,应无因果报应之说,刚才跑过去的那鬼,听旁边那人叫道“樊篱”,那樊篱此时正一脸痴情地望着琓言,并不言语,但是无声却胜似有声,千言万语可能就是比不上一个眸光吧!
樊篱此时想的就是明明自己已经死了,为什么还是难受的不能自已,看着眼前已经虚弱不堪的琓言,他终于鼓起勇气问道“值得吗?”
琓言像是反应不过来一样,先是怔愣了一下,后慢慢转过头来,望着樊篱好久不说话,终于才像是刚认出来一样说道“是樊篱啊”,说着说着,那星星一般的眸子聚满了星光,让人心疼不已。
此时的琓言正站在新郎新娘也就是燕岚九鹿之前走过的路,红色的映眼,而她则一席白衣,却不突兀,洁白干净,纯真得很。
覃画看在眼里,竟也觉得有些难过,只是还是不知晓倒底为何九鹿和燕岚不做任何反应,就那么彼此面对面站着,无一丝动作,像是傀儡一样,正在这时,琓言开口说道
“风哥,我知道你能听到我说的话,不知该如何面对你,索性就这般和你说话,我知道你是仙人,就算经历十世轮回,你也带着所有的记忆,你觉得亏欠了我,负了我,甚至认为我的死也是给你和九鹿最大的惩罚”说着说着,琓言便落下滴滴泪水,甚至更加透明起来。
直到她旁边的樊篱抱住了她,将她拥进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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