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顿时眼观鼻鼻观心的一片沉寂,内心却是各种波澜,看来内中牵扯颇深,他们可没有胆子多参和进去。
殷狄瞥了一眼脸色渐变,信纸上郝然是刺杀肃阳王的密谋,但竟然是他的署名印章,这怎么可能!
“世子,这绝对不是本将军所为,更何况这种场合,明显是有人诬陷。”殷狄当即脸色显得黑青,也不得不解释道。
看向及北骕的脸上没有一丝善意,质问回去:“世子就是这么明辨是非的吗?
倒不如说另有其人想耍一箭双雕的戏码。”
殷狄这个老练的也不是吃素的,如果说及北骕什么都没有做,那还真想不到会有谁杀肃阳王诬陷他白白便宜给及北骕。
“众目睽睽下,人证物证,就凭你一句诬陷就可以撇干净吗?”
“殷狄,今日你定要留下命来为我父王陪葬,就算是皇上也不可能因为军功护你。”
“呵呵,将军有皇上密令,你若敢动才是犯君。”铃心突然插话,看似护殷狄,其实也是进一步将事态闹大。
“什...什么”怒极的及北骕震惊的踉跄两步,一副不可置信的面色。
“世子,看殷狄将军脚下,是...”阿清也突然上前发话,顿时一众目光都被吸引过去。
殷狄也是一头雾水的看过去,见是十分眼熟的黄帛之物,心下一紧。
难道是那密令...这东西不是被自己毁了吗?
慕琉兮此刻真想吃着糕点坐在一处好好的看热闹,这戏真是精彩呀,一刻都不给人喘息。
看来这殷狄是被人家的局套的死死的。
不对...殷狄可是掌着数万将士,这还没回朝,若真惹急了他,一个发兵平了这锦城最有可能。
司非识和及北骕敢这么动他,也一定想到了这点,如果对着数万将士下手,意味着想北旭皇帝挑衅,撕开了脸。
慕琉兮眸光一沉,司非识这是在帮及北骕造反...猜到这一层面,她都不禁摸摸凉飕飕的后脑勺,这人干的果然都是大事狠事。
这边,阿清快一步将黄帛拾起递给及北骕,及北骕看后明显惊愕且不可置信道:“原来都是真的,皇上也疑心我们,竟然下这样的密令。”
殷狄觉得事态已经发展到不可控的地步,当即一个眼神示意,众人开始拔剑相对,夺过及北骕手中的黄帛一看也是不可思议。
这份的的确确是真的密令,可是...可是怎么可能。
“可笑我肃阳王府忠心皇家,我父王就这么枉死,殷狄,今日我就算犯上也不能放了你们。”
“及北骕,事实如何你心里清楚,如今竟然泼了我一身脏水,是真的要与皇家为敌。”
“呵呵,来人,将殷狄拿下。”及北骕一令下,竟然涌来大批肃阳府兵卫。
看到这情况的殷狄脸色再黑下三分,咬牙道:“你...提前动了我的人。”
这种宴会场合他也是带来几百亲卫,那些亲卫就算再怎么察觉不到里面情况,看到大批王府兵卫涌进,也该一同进来保护。
及北骕没有回他,若不是场合不允许,他倒想狠狠嗤笑几声再大发慈悲的告诉他原因。
殷狄带来的人非死即伤,只剩两名副将和五六个随从轻而易举的被拿下,其他宴会上的人都是不敢出声的观望,不少人都是及北骕的安排,他还指望这些有身份的宾客将所看到所听到的传扬出去。
是殷狄等人暗谋这场刺杀杀死了他的父王,他自然冒天下之大不韪为父报仇,接下来自己就算对抗皇庭也算有个冠冕堂皇的理由。
世间流言蜚语传的最快,这可是他脱离皇室掌控追逐霸业的绝好时机。
及北骕坚信自己绝对会做的比他那叛王叔叔更好,这北旭之主的位置他也想试试。
在他的示意下,殷狄几人被钳制在众人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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