肃阳王一声惨叫后几乎瞬间没了生息,双目带着惊恐躺在奢华皮毛地毯之上。
鲜血如水一样蔓延…
顿时宴会上也乱成一锅粥,因为这一刺杀惨景引得不少人慌乱惊叫声。
“父王!”及北骕十分没有破绽的痛喊出声。
只有他自己知道此刻心中的狂喜。
和铃心交手的殷狄很快有副将随从帮忙,顿时铃心被阿清等人制住。
殷狄眉头深凝,肃阳王死了,这刺客明明有机会却不逃不自缢…
“给我查!是谁要杀我父王?”及北骕眼里突然狠厉的盯着被制住的铃心两人。
任谁看了都挑不出半点破绽。
另一处慕琉兮早就趁乱活在惊慌失措的人群和舞姬中,也是为了情况不对时方便脱身。
看着悲痛愤怒的肃阳王世子及北骕,誓要从铃心两人身上审出什么。
慕琉兮才发现这场戏的意思,肃阳王一死,获益者最大的可不是及北骕嘛。
看来及北骕不是个逆来顺受的人,想必早有野心,殷狄的来意忍不住让他主动出击。
司非识会帮他,一定因为某种目的的合作。
慕琉兮一直注意着阿清的动作,就连铃心两人被人狠狠钳制也没有死士的态度。
看来,这戏…这边,几名太医匆匆而到,却在检查时都垂头一摇。
及北骕也是悲痛之色更加,拍桌命令道:“来人…将父王安置…主殿。”
“你们是何人派来?”手握利剑快步下来到铃心铃吟身前质问。
及北骕这么做也是事先与仇喑殿那边商量好的,不管多么疑点重重的刺杀诬陷,他要的只是一个由头和表面。
“谁知道肃阳王是不是下位叛王?自古防范于未然。”
“你...我们忠心皇室,怎可能有二心,这般妄言,背后究竟是谁给的胆子。”
及北骕此刻已经是最有权替肃阳王府决策的人,怒道:“来人,搜身。”
殷狄对及北骕的突然搜查有些怪异,却又说不出是哪里,思虑下觉得会不会是这肃阳王弑父夺位?
及北骕这人可比他父王有野心城府,若真是他迫不及待的夺位,自己便可以用这一把柄帮皇上铲除了日后隐患。
这么想着,不禁抿了口桌上的茶,面上没有多少场中人的心有余悸和肃阳王世子悲痛愤怒。
及北骕怎么看不出他的看戏心态,也不多说,看着搜身的护卫嘴角溢出极快的阴笑。
“世子,剑柄空心。”一护卫行礼奉上不知谁用的一柄软剑。
及北骕上前快速结果,抽出一侧侍卫身上的利剑竟当场劈了开来。
剑柄碎开,果然是空心的,露出一份信纸,众人好奇小心的张望起来。
及北骕立即拿起一看,脸色顿时铁青,怒火中烧的目光转向已经在座位的殷狄,也在好奇那信纸内容的殷狄被这样的目光一警,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
难道那信纸内容还跟自己有关...
“殷狄,我父王好心接待你,没想到你却另有目的,你就这么迫不及待除了我们肃阳王府邀功。”
及北骕怒气冲冲的三两步来到他面前质问,并将那信纸甩到他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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