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十章 怪闻(1 / 2)玉玄夕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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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小男孩后,傅乐筠便拖着宋离胭在源木镇上到处闲逛。随意在街上用过早饭,两人便去了茶馆听评书。

傅乐筠听得无聊了,又起了去赌坊玩两把的心思,反正他财大气粗,自是不怕,指不定还可以‘教育教育’几个赌徒。这样想着想着,眼角露出了几分邪魅之气。

宋离胭看着思绪不知飞到哪层楼去了的某人,伸手拿过莫辰腰间的紫金扇,冷漠地在傅乐筠头上敲了一下,“回神了!”

傅乐筠吃疼,委屈地看向宋离胭,气鼓鼓地开口说道:“阿胭妹妹,你打我干嘛?!就算打,你怎么也不开扇啊!哎呦!疼死我了!”

“哦,忘了。”宋离胭不以为然的说道。

傅乐筠气急,正欲开口,只听到宋离胭一声怒斥:“憋回去!”便委屈地瘪了瘪嘴,又瞪了一眼一旁站着的莫辰。

“行了,你究竟还要在这源木镇呆多久,我已经听了两个时辰评书了,不是说要去凤坞捞金子吗?怎么此次对钱如此不着急?”宋离胭抬眸淡淡开口。

“凤鸣于岐,翔于雍,栖于凤,凤坞之内多出黄白,那块宝地何时去都行,我可不急。怎么?阿胭妹妹何时对茶馆起了厌烦之心,往常你一待可就是一日的,我这可是投你所好呀!”

傅乐筠眯了眯眼角,嘴角微微上扬,盯准时机,伸手抢过紫金扇,随手抻开便摇了起来。

宋离胭白了他一眼,端起桌上的茗茶品了一口,轻轻说道:“茶馆之始,客投钱取饮,不闻道俗,源自为清净之世。龙藏浦畔酒色迷醉,香茗趣评便可净人之心,一日入心自不觉有何,只为清心,何谈所好?”

“好好好,那你且说说这两个时辰你都听到什么了?傅乐筠佯装着揉了揉耳朵。

宋离胭未经思索,随口便说道:“不过是些耳熟的话本罢了。”

闻言,傅乐筠颇有深意地看着宋离胭,挑眉轻笑道:“哦?我可没有兴趣听那手执响木之人所谈。”又把着扇子随手一指:“有趣的是那些人!”

宋离胭顺着傅乐筠扇子指的方向看去,只见不远处一虬髯客正与三名布衣男子坐在一桌,四人言语之中处处关系着一个地方——阳坪村。从源木镇一直往西去便到凤坞,而阳坪村便在位于源木镇以西,距源木镇骑马不到半个时辰的路程。

桌上四人以邺朝官话交谈着,只是虬髯客的口音听来完全不同。四人之中布衣男子们不断地说着,虬髯客偶尔会提问一句,而后便会得到解答之语。

“李兄,赵兄,你们这可听说了那西边的阳坪村之事?”

“范兄,可是阳坪村一月来无人出入的怪闻。”随后一名男子回道。

“这是什么意思?阳坪村人不是一向于内里和睦友善,于外间热情好客的吗?我记得去陇南时曾路经那里,还被村民相邀延请。”另一男子疑惑道。

“李兄离开一年方回来,有所不知。阳坪村不知出了何事,近一个月里都无人出村。镇上曾有人前往那里探岳家亲,入村后便再也未归,如今这已成了一桩怪闻,镇上的人要往西去,都是要绕道走的哩!”赵姓男子解释道。

“竟有此怪事!”李姓男子面露惊色。

这时虬髯客插了一句:“几位说的村子难道镇府衙门没有派人探查过吗?”

最先开口的范姓男子见状回道:“听这位兄弟口音像是外来客,你有所不知,阳坪村虽距我们镇上不远,那里却是属于凤坞府衙直接管辖。”

虬髯客又开口问道:“这是为何?官府下辖应是按级别走的,这镇府衙门应有管辖之权,那村子怎会如此特殊?”

“凤坞境内多出黄白,便是我们这偏镇上的山,若去寻也能寻到些许。只是朝廷所属矿藏司所出必得贡上,司中矿工不得私藏。

虽说矿藏司每三年会在民间招选矿工,还会许以丰厚的酬劳。可是这开采之法极其危险,寻常百姓很少有人愿意用性命换酬劳,自己寻宝的更是少之又少。”

喝了一口清茶润了润嗓子,男子又说道:“那阳坪村初始是及其困顿的,后来村中有几个青年为了维持家中生计,去参选了矿工,得到了不少的报酬。

村里其他人见状,也跟着去。去采矿的那些人有十几个都没回来,有幸回来了的年纪大了后也是伤病不断。

后来村子里的条件变好后,为传香火每家便只去一个男丁。若家里只有寡母幼子了,平日里其他村民就帮着照顾些,这日子也能过得去。

便是因为这样,阳坪村许多户都颇受凤坞矿藏司司理的照顾,后来凤坞县令便向朝廷请旨求得直辖阳坪村之权。”李姓男子语气略沉重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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