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崇山想了想,问道:“敢问大人,若是学生愿意赔偿,可否将学生当庭释放?”
李典史冷笑道:“你倒是敢说?你以为有个秀才功名就可以为所欲为不成?王子犯法尚且与庶民同罪。你当街行凶,捅伤即将科考的学子,本官判你二十大板,赔偿汤药,你可认罪?”
刘崇山大惊,二十大板下来,自己还不得被打个半死。这科考还怎么参加?忙说道:“典史大人,事情尚未查明,如何就能判学生二十大板?学生要求和李方旭当堂对质!”
“你把人捅伤了,人家还在医疗署躺着呢。你还想当堂对质?”李典史喝道,“左右听令,拉出去杖打二十。”
刘崇山一介瘦弱书生,哪里挣扎得过,当下被几个衙役拉倒大堂口。也不知道是谁,一把将刘崇山裤子扒下来一半,刘崇山只觉得屁股凉飕飕的,下一刻恐怕就有板子要打在上面。
“住手。”一个声音怒道,“谁叫你们行刑的?”
几个衙役听到喊声,都停了手,愤怒的阿峰跑了过来,问道:“我说怎么去牢里不见了人,原来被你们拉到了这里?我问你们,谁给你们的胆子敢私自行刑?”
“原来是镇长大人的亲随。是这样,这是本官判的二十大板,有律法可依,你可有何疑虑?”李典史走了出来,淡淡地说道。
“原来典史大人也在,那事情便简单了。”阿峰施了一礼道,“是这样,这个嫌犯镇长大人要亲审,还请典史大人稍后。”
“一个小小的伤人案子,不需镇长大人挂怀。”李典史皮笑肉不笑地说道,“还请转告大人,些许小事就由属下做主了。来呀,还不快行刑?”
刘崇山刚挣扎地把裤子拉上,又特么被哪个挨千刀的拉了下来,一阵凉风吹过,当真风吹屁屁凉。
阿峰怒道:“岂有此理,你们胆敢打一下试试,看镇长大人不开革了你们。”
几个衙役互相看了一眼,不由地又放下手中的水火棍。
只听不远处一个威严的声音道:“何时在此喧哗?”
阿峰转过头,忙躬身说道:“禀大人,李典史这是要对刘崇山行刑,居然要打二十大板。”
陈文杰走了过来,皱眉道:“如何就判了二十大板,这瘦弱书生打二十板子,可不是要了他的命?”
那李典史施了一礼道:“大人有所不知,这书生当街行凶,众人皆见。属下判二十大板,皆有律法可依。”
“此案尚有蹊跷之处,且事主也是秀才,依律也可轻判。”陈文杰盯着李典史说道。
那李典史笑了笑道:“大人既如此说了,活罪可免,不如就改为禁足半年,您看可好?”
陈文杰也不接话,问道:“此案苦主可在?”
李典史摇摇头道:“不曾,苦主肚子被捅了一刀,现在还在医疗署躺着呢。”
刘崇山挣扎地再次拉上裤子,仰起头喊道:“镇长大人,学生真的是冤枉的,那李方旭他陷害我。大人,我建议您查一下凶器,那匕首根本不是我的,是他捅伤了我塞我手里的。”
陈文杰眼中一亮,看着李典史说道:“如此疑案,牵涉到两名秀才科考大事,本官接手处理,李典史可有异议?”
那李典史脸黑道:“大人既然要接手,那便随你就是。只是,些许小事,大人总是插手,是否不信任李某。
陈文杰笑道:“李典史严重了。”
那李典史也不说话,大腹便便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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