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疲力竭的把水弄到家,原本的半桶水都已经被晃掉了不少,只剩下小半桶了。刘崇山无奈地坐在门槛石上,感觉手都不是自己的了。看来,锻炼身体也是迫在眉睫啊。前世看的那么些穿越古代的小说,哪一个主角有自己这么惨的?人家要么有家仆追随,要么有丫鬟暖床,哪像自己,太特么真实了,刘崇山欲哭无泪。
你见过打桶水回家,能把自己弄一身湿的人吗?呐,今天你就见到了。
刘崇山把打湿的鞋子脱下来,从门背后收拾出一双破了几个洞的鞋,凑合着穿上。好在天气尚可,太阳已经出来了。刘崇山把打湿的鞋子摆在窗户上,然后在破衣柜里搜罗了一番,也没看到一件好衣服。罢了,反正身上的破袍子也只是打湿了下摆,将就穿身上晾干吧。
小心地把被血痂结成团的头发打散,刘崇山将绑着的头发放了下来。他头发没有很多,却有些长,足足到了腰间。刘崇山有那么瞬间,真有一刀把头发割断的冲动。他捡起墙角的木盆子,用清水洗了洗里边的灰,然后分别掺了些热水和凉水。
水倒进去没一会儿,木盆子下边便流出一道水印,刘崇山知道这是盆子有漏水,忙把头发扔进去清洗起来。
昨天刘崇山小心地确认过,后脑勺上的伤口其实不大,只是破损了大块头皮,看样子挺吓人,其实倒是没有太大的伤,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就穿到这倒霉秀才身上了呢。
才洗了一会,盆里的水便漏光了。刘崇山叹了口气,就这么着吧,他也懒得再折腾了,洗差不多就行了。
昨晚他苦思良久,觉得要找发财的机会,还是得去镇上看看才行。刘崇山收拾了一番,往怀里揣了两张饼,把门带上后,便出发了。
太阳已经有些大了,刘崇山走到村口处便微微开始出汗了。要是和昨天一样,能搭个牛车就好了。刘崇山左顾右盼,也没见着有人往大路走,不由地有些失望。
刘崇山走一段歇息一段的,过了大半个上午了,也才走了一半多些路程。刘崇山正在一处树荫下歇着,突然听到远处“啪嗒啪嗒”声由远及近地传了过来,他没听过这声音,也不知道是啥情况。
不过才一会儿,他便看到两匹马在后面转弯处疾驰了出来。原来是马啊,刘崇山恍然。自己也不会骑马呀,看来想搭个顺风车,也是不可能了,刘崇山叹口气。
前边的那匹马,见到前面路侧有人,便放慢了些速度,看得出来,骑马的人素质不错。刘崇山见马上的人一身差服,戴着顶纱帽,和昨天那个王彪一个装扮,猜到可能是官差,便冲着马上的人笑了笑。那人并不认识刘崇山,但也还是在马跑过去的时候,对着刘崇山微微示意了一下。后边的马紧随而过,马上的人也穿着差服,但却没有戴帽子,应该是前面人的下属随从。
等以后,自己也要学会骑马才行,不然靠两条腿走,太特么操蛋了。刘崇山心里暗暗道。
眼看要到中午了,刘崇山才汗流浃背地走到了镇口。走到镇牌坊下面,刘崇山仰起头,看着牌坊上面的字。昨天来的时候,只看到镇名用行楷写的不错,却没看清落款,今天他却是有时间认真的看一下。只见“溪下镇”三个字的右下角,草写着“吴仁寿”三个字,应该是一个叫吴仁寿的人题的字。
刘崇山草书并不太好,他比较喜欢行楷,“溪下镇”三个字他仔细地看了下,确实写得不赖。刘崇山点点头,细品了下,觉得自己应该也能写得差不多。
进到镇里,刘崇山找了个阴凉的角落,拿出怀里的两个饼吃了下去。吃完之后,他该寻找商机了。最好,还得去一趟岳父家,不然天仙般的媳妇跑了,自己要哭死来。
刘崇山从镇口,沿着路慢慢地往里溜达。镇上的商铺,都是沿着路边开的,有卖衣料的,卖吃的,卖笔墨的,打铁的,甚至还有两间酒楼。
刘崇山走过酒楼前,见挂着“悦来”招牌的酒楼下边,巷子里栓着两匹马,应该是之前见到的那两个官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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