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天刚蒙蒙亮的时候,刘崇山就被敲门声吵醒了,他睁开眼,就看见大壮在窗外边探着半个脑袋不停地往里瞅。
刘崇山睡眼朦胧地爬起来,随便穿上了鞋,走到门口把抵门的棍子拿了下来。至于门栓,不好意思,昨晚他仔细看了,压根没有这玩意。
听到里边响动,大壮尝试地推了下门,门便打了开来。大壮一手提着个竹篮子走了进来,篮子上面还盖着块麻布,应该是给刘崇山带了早饭来。
刘崇山以前哪会有这么早起来,他走回到床边,又躺了回去。刘崇山眯起眼睛,打了个呵欠道:“大壮,你帮我去打桶水来呗,我这头还疼的厉害,得再眯会儿。”
只听大壮应了一声,就出门了。刘崇山也不管他,顾着自己又睡了起来,没一会就微微地打起了鼾。
再次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刘崇山只听到屋外不时地响起杂七杂八的声音,不知道是不是大壮在那干什么。他坐起来,醒了醒睡意,然后穿好鞋,走了出去。
绕到西侧,果然见大壮拿着把草刷子,正涮着锅。铁锅旁边,破旧的木桶里有着半桶水在微微地晃动着。刘崇山也不说话,就这么站着,看着大壮把锅碗一一地洗了干净。
大壮做完了事,转过身来,看到刘崇山站着看他,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道:“山哥,你醒了?”
刘崇山点点头,走过去伸手从桶里浇出来些水来,另一只手接住,然后往自己脸上抹了抹,一股凉意瞬间让他清醒了很多。
刘崇山并着巴掌,舀起来些水,漱了漱口,又舀了些水喝了一口。“噗”地一声,刘崇山把水又吐了出来。水太凉了,喝了半口下去直透心凉,刘崇山不太敢喝了。
刘崇山提起水桶,往铁锅里倒了一半的水,他计划烧点水喝,而且还再得把头洗一下。但接下来却有点傻眼了,他不知道怎么生火。旁边干柴倒是有一些,可是好像没有火柴啊。
“大壮,你帮我烧点热水吧?直接烧锅里就行,可以吗?”
“行,我来烧吧。”大壮看了眼有些手足无措的刘崇山,有些奇怪。但他也没多想,可能是山哥头还疼吧,他从旁边拾了些柴火过来,一根根地拗断。
“那行,你帮我烧火,我一会去给你把今天要学的字写好。”刘崇山说道,他记得桌上是有些草纸和笔墨的。
大壮听了,高兴地点着头,手里更有劲了。没一会,铁锅边上便多了一小堆长短不一的柴火。许是估计烧水的柴火够了,大壮便站起身来,挑了两根粗一些的柴火跑了出去。
刘崇山在一旁看着,也不好开口问大壮去哪,想了想干脆不去管他,直接回到屋里,他准备写些字在纸上,一会儿教大壮学字用。
看着干枯的砚台,刘崇山又折回到水桶旁,用手舀了些水过来。捏起墨块,刘崇山开始研墨,好在对这个他还有些印象,不然可要闹笑话了。磨了不多时,就听到外边大壮的脚步声回来了。
刘崇山侧过半身往门外看,就见大壮小心翼翼地护着手里燃着的柴火。我去,原来是借火去了,刘崇山呼出口气,还以为大壮会来个什么钻木取火之类的把戏呢。刘崇山自嘲地笑笑,把墨块放好,然后拿起毛笔走了出去。
刘崇山从桶里浇了些水出来,把毛笔洗了洗。这时候,大壮已经把火生起来了。刘崇山看桶里水不多了,干脆把水都倒进了锅里。
“行了,火烧着就行,进屋,我给你写几个字。”刘崇山说着,提着笔就进了屋。大壮搓着手,开心地跟在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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