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果不是这样,我一定会拼尽全力将你带回我的身边,再也不会轻易放开你的手。
于是两人做好准备,同时说出:
“喜欢你,只是我年少无知的戏言,当不得真!”
说完,两个人都愣住了,旋即,相视一笑,似乎都将这些年的情谊释怀。
忽然眼泪涌上眼眶。
取次花丛懒回顾,半缘修道半缘君。
或许我这一生,都放不下了。
长姐,你又骗人,明明相爱,是最痛苦的事。
茶杯里的水轻轻荡漾,烛火跳动,她起身走到窗边,窗外人影攒动,欢笑声落入她的耳朵,她的鬓发被风吹乱,玉环声音清脆,发间的步摇还在摇晃。
她应该是天生畏寒,比别人穿的要多一些。浅粉色的上衣配淡绿色的裙子外加一件白色的披风,发间没有太多的珠饰,标配的一张白里透粉的一张鹅蛋脸和一双圆圆的杏眼,身边总是围绕着文墨的气息,一举一动端庄有礼,印象里的她不爱说话,偶尔可爱偶尔清冷。
这样一个人,她站在哪里,哪里就是一幅画,这样的画中仙姝,岂是我能染指的。
“谢公子,你要走了?”
她回头,满眼含泪,一滴一滴顺着脸颊滚落,她少有的流露出如此悲伤神情,可她还是在努力的摆出微笑的表情。
心在一点一点抽痛,终是没能狠下心离开,他大步上前,从身后将她拥入怀中,用指腹小心的为她擦去眼泪,极尽温柔的语气轻声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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霜天一路上忧心忡忡,忍不住问谢时至。
“公子,他们怎么办?”
“不怎么办。”
“你身为他的哥哥,难道就看着他们……”
谢时至出声打断:“你发现了吗?”
霜天反问,“发现什么?”
“清明要过了,没下雨了。”
“霜天,回谢家,去看看他。”
再一次回到谢家大院,果然,谢书锦的房中还是亮着的。
身为谢家的大公子,怎么回自家门要翻墙进来?偷偷摸摸的像个扒手。
避开所有家丁顺势从谢书锦房间的窗户跳了进去。
“哥?”
谢书锦看到黑影反射性的拿起剑,没想到却是自家哥哥,看见他就往他身上蹭了上去。
“阿锦。”
谢书锦一愣,松了手,“哥,你很少这般喊我。”
谢时至笑了,“既然你也什么都知道了,那我还装什么呢?你也别装了,废物阿锦。”
在霜天目瞪口呆之中,平时爱玩爱闹爱惹事生非的纨绔少爷忽然变的沉稳了起来,眼睛深邃冰冷,突然一笑让人毛骨悚然,一身墨裳衬的他整个人气质阴沉。
或许是伤心过度精神分裂了吧。
“这些年,你过的很压抑吧。”
“哥呢?哥恐怕也好不到哪去吧。”谢书锦反问。
语气都变的诡异的沉重,不会真的是精神分裂吧。
他的目光忽然落到霜天身上,“这一身装束很好看嘛,差点没认出来。”
“她可以听。”谢时至一眼看出他的意图。
“喔,好吧,哥来有事吗?”
“群英会。”
“那个啊,没兴趣。”刚说完,忽然想起了什么,“离光剑!”
“这次是个好机会,让这两把剑永远消失的好机会。”
“据我所知,明媚世没有离光剑的消息吧。”谢书锦明显不相信谢时至的鬼话。
“离光剑早就不知所踪,况且,只要世人认为她有不就可以了吗?”
看他这般言之凿凿……如果真的可以,那我与阿笺又有什么不可能呢?至于那个白执玉……
眼神怎么突然这么狠辣,怕不是想到了什么……
至于那个白执玉,把阿笺抢回来就好了,不管他,不过还是要给他一点小惩罚,谁让他妄想觊觎我的阿笺。
“哥,我答应了,要我做什么啊?”
谢时至沉思了一会儿,说:“暂时还没想到,不如,把你铸的剑送霜天一把?”
铸剑?谢书锦?
“天天,一脸不相信的看着我干嘛?我谢家世代为铸剑之家,本少爷自小天赋卓绝,铸剑这等小事绝不再话下。”
“传闻中离光剑是用千年寒铁打造,周身光如月华,剑身比一般的剑要细巧,远看平平无奇,细看其上是月纹与云纹交织组成的暗纹,剑柄上是七颗十分美丽的一但染上主人的血就会变红的七彩琉璃珠,我当时好奇它的模样,按照这样的传闻做了一把,那就送你了。”
他转了转桌上的瓷瓶,书架应声而开,露出了暗门,他又从书架上抽了一本书,不知是按了什么机关,暗门便打开了,看看他进去翻翻找找抱着一个剑盒走了出来。
关上了门后将剑盒递给了她。
“为了符合这剑的气质,就用了玄铁打造,在打造的时候嵌了几颗夜光石,那可是仙剑,凡物没办法模拟上面的灵气,铸造的时候还放了一点血,最后琉璃珠不会变红,对了,我嫌剑柄太单调,还刻了几朵桃花。”
霜天打开剑盒,与他所述一般无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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