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欢饮眼珠一转,从沈拂欣的侧面绕去,拿了外裳。
“老表!”沈拂欣有些急了,“人固有一死,但却有泰山之说,难道你就这么不愿意去吗?”
言欢饮系好腰带,抬头便见沈拂欣整个人再一次挡在了自个面前,她的正背后是梳妆台,
“我总不能就这样去吧。”沈拂欣不明,言欢饮伸手指了指梳妆台,又将自己随意挽起秀发散下。
沈拂欣了然当即便让开,她有些愉悦的道:“我们什么时候出发?”
“沈大小姐,为何你会找我,众所皆知,言家有一打娘胎起便落下病根的娇小姐,向你这种对一切都了如指掌的人物不可能不知道吧?”言欢饮看着站在这个面前的姑娘,有一下没一下说着。
“还是说.......”
“你说错了,”沈拂欣在言欢饮停顿期间接了话,“阿饮是病缠身,没错!但是她却一次一次的度过,而且她还经过一次一次的考验最终走向了大道,并且成了女主,”
“沈小姐,你怕不是对这个人物有什么误解吧。”言欢饮拿了发饰,“书中可是一个女主角都没有,而且“言欢饮"出现的概率属于中等。”
“一个带了梦幻之地的浊气之人,历经数次都未死在浊气之下,而且还走到了最后,并且成了男主甚至众人的救命人,就算不是女主,在我这和这个世界是女主。”
沈拂欣忘不了一世是谁救了她,又是谁哪怕面对再多人的施压也仍旧坚持着自己的决定,“也许,在你和其他读者,甚至作者眼中,她都不是女主,但她偏偏就算,是她在你们看不到的视角里奋斗者,坚持着自己的看法。”
言欢饮将最后一缕发丝梳了下,便起了身道:“我不清楚到底有什么,但是这里的每一个人都是主角。”
她拿了药袋系在腰间,“走吧,趁还没什么人起来。”
言欢饮本以为去梦幻之地的人本该就她和沈拂欣的,但却没想到除了他们还有封腾空、封腾景、缪秋洁,而那本跟着她一起的沈拂欣却不知何时跟丢了。
“你们怎么也在这?”言欢饮看着眼前三人道。
“我们是跟着空儿过来的。”封腾景道,昨天夜里她们看到封腾空一个人往村外走,怎么叫都叫不应,像是丢了魂,而当他好不容易停下时却昏了过去,后来他们才发现误闯了什么地方。
“阿饮,我不得了。”封腾空求助般看着言欢饮。
“我知道了。”言欢饮一想自个昨夜迷迷糊糊听到的话,“你只是失去了意识。”
言欢饮将洞口环视一周发现洞口外有一条荒芜的路,“大哥,你们小心点,这里是梦幻之地的中心地带。”
“梦幻?”封腾景有些难以置信,他从来没有来过。
“嗯,我是跟着沈拂欣过来的,但是她不知道什么时候去哪了。”
“我在这。”
沈拂欣从一个十分窄的石缝钻了出来,身后还跟了一个人,正是缪秋洁的父亲。
“爹。”缪秋洁有些意外。
沈拂欣看着团聚的父女俩又看了看言欢饮,“跟我来,这里还有两个人。”
言欢饮跟着他们去了一个洞岩,洞岩十分的奇特,洞岩的中间一冰湖,冰湖之中仿佛有两人。
“封伯父、封伯母。”言欢饮一脸的震惊,她怎么也没想到本消失的人竟然在冰湖之下,宛若熟睡的模样。
“我当初在那群人手中救下他们的时候他们就已经这样了,因为他们昏迷未醒,而且他们这样最容易受到梦幻之地的浊气攻击,我便把他们藏在了这冰湖之下。”
沈拂欣看着众人道:“但是这冰湖我打不开。”
“这就是你跟我说的发现?”言欢饮终于明白了沈拂欣口中的发现是什么了。
“是,但是我刚刚来这,发现打不开,明天就是冰湖冰封的最后一天,如果还不能把他们捞出来,那么她们就会彻底的死去。”
“冰湖打开的办法是你和我是吗?”
沈拂欣有些愧疚的看了言欢饮一眼,“我之前以为可以不用,本来是想让你帮忙带人出去,顺便出去之后给我们做证人。”
“得。”言欢饮说着便走近冰湖看了看冰湖之下的人,“要我怎么做?”
“要大家一起用玄力将冰湖融化。”只有这样冰湖的气息才不会散去,冰湖之下的人也能继续被冰湖的气息保护一阵子,不然他们还没有出去,便会被浊气攻击。
“得。”
冰湖渐渐被融化,冷气逐渐环绕了整个岩洞,为了减轻言欢饮的寒意,沈拂欣便一人承受着二人身边的冷气。
冷气渐渐融入骨髓,侵透五脏六腑,沈拂欣的意识也逐渐溃散,她不好意思的看着言欢饮道:“抱歉,本来说好了回去的,可是我可能又要在这里轮回了,还有可能害你一起。”
“不会的,你会回去的,”言欢饮看着身边的沈拂欣,运了些玄气给沈拂欣支撑,但怎么也没用,我会让你安然的回去,不用在这书里继续轮回。”
言欢饮低头默念了一句,“让梦幻之地的浊气消失,让一切重新开始,我,绘幽幽,放弃这一次机会。”
随即言欢饮便彻底失去了知觉,但是她知道的是,一切的可以从头开始,他们不在被系统束缚,他们,自由了。
“幽幽?”
言欢饮醒来时,看到的是一明黄色的墙,墙还浮了不少的书籍,她寻声而去,抓起枕头便一扔,那人本已拿着花扇子挡住了,而去正准备用灵气将枕头拍开时,那扇子便被他收了,随之那枕头便直直的扔在那人的脑门。
“九、天!”沈拂欣二话不说的从床跳下,拿起那床边的另一把花扇子,二话不说的朝着九天扇去。
九天如一阵清风般夺门而出,绘幽幽紧紧地追了出去,众神看着二人打到大殿,又从大殿打到天门。
“仙。”一白色道袍青年看着二人,问着身边的人道:“那人是谁?从未见有谁可以让九天神如此狼狈,也未见有人在大殿公然喧哗的。”
“哈哈,你来得晚,不知道也正常,不过九天神是是是有些狼狈,但是他那是愿挨,毕竟那是他自个讨来的,”青年身边之人已经满头白发,胡须垂到了同腰平齐,青年看眼发须皆白,但肤色如常的老者,头摇了两下又点了三下,最后又摇了摇三下道了句“不懂。”。
老者看着眼前这迷糊青年,用手轻轻的拍了拍他的背,
“你可以去找九天宫的小仙,想必他们很热意把二人的姻缘将给众神听。”
老者一手执着拐杖,一手的手指掐手算了算,笑了笑走了。
“未来这神界可又恢复生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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