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起来整整五十大板。
有几个孔武有力的下人上来,拿着粗而长的板子上前去。
很快双柳就发出了哭声和叫声。
段草草忍不住闭了闭眼。
有点残忍,这么打人家姑娘屁股。
“既然不忍为何不替她求求情?”
楚漠的声音在耳畔响起。
段草草睁了眼,探究不到楚漠眼中有丝毫认真的意味,面色平静道:“是条例也是规矩,更是她自己犯下的,差一点点趴在上面的人就是我了。”
其实她就算想求情,楚漠也不见得会答应。
她在楚漠眼中不过也就是个低下的婢女。
想起她求着楚漠留在王府的样子,摇了摇头,忽然福至心灵。
当时楚漠让她留下,大概也是为了把双柳调查出来。
她留下,双柳才会露出马脚。
而摄政王府,不需要这种嘴碎还没眼力见的下人。
想清这点以后,段草草幽幽叹了口气。
她还以为是她的口才和夸奖打动了楚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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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漠侧眸瞟了段草草干净而小巧的侧脸。
他生病是装的,心里对这些把戏十分清楚。
他没有生病双柳却拿着那块帕子来告状,诬陷段草草,对他而言,这已经是一个显而易见的局了。
本来想说等把府里的“蛀虫”揪出来后就把段草草扔出去。
但是想起段草草用鸡毛掸子拦下带病双柳的画面,他心里颇为受用,打消了原先的念头,觉得让段草草留下来服侍他也不错。
天气逐渐热起来,所能见到的大晴天也越来越多。
楚漠不知道为什么,忙了一段时间。
段草草几乎见不着他人影。
见不着也有见不着的好处,她在摄政王府这几日伺候着楚漠出门,打扫完西苑后,几乎像只翩跹蝴蝶一样整个王府乱窜,好不惬意,这里聊聊那里聊聊,偶尔送送花茶给府里的小厮丫鬟,再出去找王大婶嗑嗑瓜子唠唠嗑。
除了晚上,段草草得等到楚漠回来,给他打好热水沐浴后才能睡觉。
她摸了摸手臂,总感觉肱二头肌也快练出来了。
而且,那个跟她一起晨跑的胖丫鬟,在跑了这些时日后,又来她房里,段草草教她做一些现代的训练,倒是肉眼可见地瘦了下来,每次见到段草草都一副感激又崇拜的模样。
她但知道段姑娘身份不比她们这些下人,却不知道段姑娘竟然会的如此之多。
就连以前曾经她心仪的小厮也不禁多看了她好些眼。
段草草有时候无聊便会来找她。
姑娘叫琪琪,此时刚好穿过长廊,碰见正在赏荷花的段草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