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南安见状,偏头犹疑片刻问向二人:“这些日去了何处?”
“啊,你说这个啊,哎,别提了。”霁南葵摆了摆手,全然一副劫后余生,不想再忆的模样。
瀛裳掸了掸衣衫上方才沾染的灰土:“说来话长,如若不是靠那果梨,恐怕你小子就见不到我二人了。”
“果梨?”司南安追问着。
霁南葵点了点头,复应着:“嗯,南安你还记得黑衣人消失的那条小巷吗?”
“嗯。”
“那日我与瀛裳重返那条小巷打算找找黑衣人究竟为何消失的原由时,竟发现那小巷中陈列的一堆杂物之下,有什么东西散发着点点紫光。
谁知那紫光竟然有着莫名的吸力般,直接将我给定在了原地,动弹不得。
瀛裳见状本打算一把将我扯出,哪知他也被定在原地。
于是我二人保持着挣脱之姿,僵持了良久,就在精疲力竭之际。
那紫光竟然!竟然直接将我二人给吸了进去。”霁南葵说起那日之事,双眸写满了惊恐又惊奇。
瀛裳紧接着接过霁南葵的话,向司南安细细解释一番。
良久,二人将遇见紫光,进入破庙的那几日生死挣扎,再入石室所遇兽人之事,全部一一细说给了司南安。
司南安听罢面色有些难看,双眸尽显凝重之色,眉头紧锁,沉思片刻。
“那小巷如今可还有所寻重返之机?”
霁南葵与瀛裳连连摆头,又向司南安说道:“没可能了,那条小巷在我二人走出之际,便消失不见了。”
司南安眉目微怔:“什么?”
“按理来说,在破庙的那几日,根据日夜往复的次数,理应不超五日,为何待我二人走出小巷之时,周围人皆说已过半月有余?”霁南葵不解,频频发问。
瀛裳摆了摆头,短叹一声:“我说葵川,你就先歇歇你的嘴好吧,现今有太多不解的谜题,说不定日后有机缘法子能解,现今最应该担心的是,距离蛊虫之毒发作只剩半月了。”
“嗯,瀛裳说得在理,只剩半月了。”司南安依旧眉头紧锁着。
“你们说,这圣物究竟是什么?为何那沙丘部落的人,这么着急寻?”霁南葵忍不住再次发问,说罢便捂着嘴,摆了摆手:“啊,我我不问了。”
司南安双眸紧盯着霁南葵,嘴角抿笑着。
“不如,明日我们三去寻寻那位心存者,之前听闻那位心存者现居在淘金城城外的一户农家里。”瀛裳思虑片刻,斟酌一番出了出注意。
“好。”司南安与霁南葵几乎异口同声回应着。
说罢,霁南葵与瀛裳二人返回了自己的房内。
小二来回跑了好几趟,累的气喘吁吁,手里提着一壶刚烧好的热水,小心翼翼走向霁南葵房内:“客官,热水来了,您先洗,隔壁那位公子,您莫急哈,小的稍微就来。”
这二人是八辈子没洗过澡吗?一晚上要我烧这么多热水..小二瘪了瘪嘴,边擦汗边埋怨道。
“呼..真舒服。”躺在木桶中的二人,长舒一口气,这还是这些日子里,最舒适最惬意的一天了,终于不用担心被饿死或者睡着睡着被冻死,又或是被那黑衣人给做成兽人了。
霁南葵擦着身子,回忆起这些日惊心动魄的经历,不由得耸了耸肩,嘴角一沉:“咦,霁南葵不要再想了,过去的都过去了,眼下最重要的是将圣物找到,不然这蛊毒一发..”
一夜无话,这一夜三人睡得格外的香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