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样的女人面前,我就是童话故事里,那个帮公主拉车的老鼠...,我连一匹马都不是...。午夜一到,我的窘迫都会现出原形,这就是真正的我。”
她眼光一沉,像是掉入了深不见底的深渊。
“整个晚上,我多想钻进沟里,你和你的公主,就可以好好吃一顿饭了。”
“最可悲的是,我连嫉妒她的资格都没有,我们不在同一个天平上...。
“另外,我上楼的时候,撞见了丽兹在餐桌上...她在餐桌上吻你,我都看见了。”她垂眸,不想再看霍天宇。
霍天宇双眸忽然有了亮光,透射出一点点的希望,
“你...你在吃醋?”
白亚寕摇摇头,
“当然不是,虽然我不及她半分,却也不愿意...。”
他哑然失笑,
“你做梦了吗?我是江远青那种渣男吗?有便宜就占!有女人就贴上去,你真以为谁都可以靠近我吗?”
白亚寕咬死方才亲眼所见,一颗心沉入了冰冷的深水里,“我都看见了。”
“丽兹唯一靠近我的时候,是她故意失了平衡,环着我的颈子,我马上就推开了。”
“你到底是从头看到尾,还是只看了前面几秒就妄下定论,根本不敢面对?”霍天宇蹙眉,对怀中这个胆小鬼有些生气。
白亚寕确实不敢看,当时她把头转了过去。
“我确实...避开了,别人接吻,本来就不该看。”
“我没让她得逞!你不要污蔑我的人格。”他正色,肃着脸。
“对了,我还没问你这是什么!”霍天远掏出了手机,把一张照片点开给她看,那张照片是路易在画展现场,抱着白亚寕的照片。
“这是我得奖的时候,他为我高兴,一时忘情才...西方人的礼貌,你又不是不知道。”
白亚寕对着他怒火中烧的眼光,讷讷说,“嗯?你怎么会在现场?”
“我要在现场,还会让他占你便宜吗?”他冷哼一声。
“等一下,有人监视我?”白亚寕睁大了眼睛,双唇微启。
“我自有眼线。有人监视你都这样了,我没看到的地方还得了!”
“回到方才的话题,白亚寕,你听好了!”他双手紧紧扣着她单薄的肩头,
“你觉得自己跟丽兹相比,是沟鼠也好,马也好,跟我半点关系都没有,那是你自己要克服的问题。“
”在我心里,你就是唯一。”
“无论你认为丽兹是什么,你在我眼里,都比她好上千万倍。你才明亮耀眼,你才是太阳。”
白亚寕眼圈微红,
“你傻啊?我是男人的话就选她。”
“你如果是男人,我就真的无法跟你交往了。”他浅笑。
海面上一片平静,月亮和星星的光亮,像天上撒下的银币,点点亮光,在水面上浮沉。
“你说,海面上那些银色的碎屑如果有声音,会是什么样的乐器?”
白亚寕忖了忖,“竖琴。清亮却又回荡绵延。”
霍天宇在她耳边哼了一个调子,“听过吗?”
“小喷泉,山谬。裴瑞特的作品。对吗?”终于一抹微笑在她嘴角浮现。
霍天宇点点头,
“答对了,有奖品。”
他将她的身子搂得更紧,无预警的,他低下了头,薄唇轻轻地覆盖住了她小巧,柔软的唇瓣。
起初像一股温柔的海浪卷入,轻轻的顶开了她的贝齿,后面又强势的占据了每一分空间,汲取着每一丝清冽的甘泉。
又咬又啮,白亚寕只能任由他恣意的肆虐于自己的唇齿之间,无从抵抗。
原本紧攥,抵在霍天宇胸前,想奋力分出一条界线的双手,早让他的大手一把抽开。
良久,他喘着气,仍将她抱的严丝合缝,两人间一点间隙都没有。
白亚寕的小身板受到这样的压迫,自然是要抗议的,她喘着气说,“霍天宇...这算什么奖品,你...。”
话都还没说完,霍天宇又再一次吻着她。
这次他轻柔了些。
白亚寕的身体除了轻颤,麻软,别的什么都不能做,什么都想不起,像是全身陷入了海滩上细白晶亮的沙丘,只能陷溺其中。
后来,白亚寕下意识竟配合着她的节奏,回吻了霍天宇。等她自己惊觉时,已经太晚,霍天宇也发现了。
“你终于回应了我。”跟平日那种捉狭,带点邪气的笑容不同,今天他嘴边的笑,是满足,甚至带着感激的。
他眼里的朦胧,和白亚寕已经脱了力的迷茫,对视了好一会儿。
“有点疼。”白亚寕轻轻触着自己有些肿胀,濡湿的唇。轻呼了一声。
霍天宇贴近她的耳边,软软的丢了一句,“这是我第一次,以后请多多指教。”
她闪着两扇长长的睫毛,讶异的看着霍天宇。
那首“小喷泉”仍然在银光闪闪的海面上,一次又一次的回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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