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下何人,为何见本官不跪!”
季槿岚神色漠然,施施然地跪了下去。
见状,县令不由得松了一口气,若是季槿岚当真不跪她也不能拿她怎么样,可她这当县令的威严可就端不住了。
可即便是跪着,季槿岚也依旧气势凌人,仿佛她天生便比别人多了一分贵气。
她慵懒地撩了撩额前的碎发:“大人既要审案子,那便开始吧。”
“第一,别问我人是不是我杀的。”
“若是问就能解决这个问题,那么现在大人和我也就不会出现在这里。”
“第二,既然我会出现在这里,那么就烦请大人让这报案人出来与我对质。”
“第三,若是我发现谁诬陷我,我季槿岚也不是好惹的!”
她的眼眸微微眯起,眼底划过了一抹血光。
堂上县令还未开口,季槿岚便列了三条,嚣张若此,却底气十足。
围观的人都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这季家大小姐早有耳闻,挥金如土,可今日一见,众人又在季槿岚身上贴上了一个标签,嚣张至极!
“开始吧。”
闻言,县令咽了咽口水,抹了一把头上的虚汗,这堂下跪着的可是祖宗,近几日江城朱玉之事闹得沸沸扬扬,不知怎么的竟然传到了皇城里那位的耳朵里。
传话来说要好好办理。
这好好办理,怎么一个好法,可就有待深究了。
“咳咳”
县令清了清嗓子:“季大小姐言之有理,当是如此。”
“来人啊,将人带上来,与季大小姐当堂对质!”
被带上来的是一个柔柔弱弱的男子,他的身后跟着齐雁泽,眉宇间尽是漠然。
“堂下何人,报上名来!”县令惊堂木一拍,男子的身体顿时抖了抖。
“小……小民朱唐氏,乃是朱玉的夫君。”朱唐氏颤颤巍巍,一双眼睛直盯着自己的鞋面儿,显然是害怕的。
齐雁泽的眼底划过鄙夷,不过一个小侍罢了,空有几分颜色,到底难当大局。
“朱唐氏,本官尚且问你,朱玉是何时身亡,又是由何人发现,你又因何认定这杀人凶手便是季槿岚!。”
“速速从实招来,若有半句谎言,本官先打你二十大板!”
惊堂木又是一拍,朱唐氏的身子抖得更厉害了:“小民不敢欺瞒大人,望大人明察!”
“大约是在三天前,平日里妻主外出,凌晨便会归来,可那天竟是到了第二天夜晚都不曾回来,小民忧心妻主,便急匆匆跑了出去,却在门口发现了不省人事的妻主。”
“待小民上前察探时,妻主已然断气了!”
“我家妻主死得冤枉,求大人一定要揪出那凶手,让那人伏法!”
说着,朱唐氏还瞪了一眼季槿岚,双目通红,连害怕都忘记了。
季槿岚目光清泠地与朱唐氏对视了一眼,她问心无愧!
她是折磨了朱玉,可她本就擅长医术,心中自有一把尺子,远不会害了朱玉的性命。
不过这朱唐氏对这朱玉似乎倒还有几分真心。
“哦?”
“这么说你并没有看到凶手,如此一来你又如何认定这凶手便是季槿岚?”
“只因为妻主的身上当时还插有一把匕首,而有人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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