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衡宁可不好忽悠,用曹栩的话来说,他就是只名副其实的狐狸,又奸又诈又花心,那张脸不知道哄骗了多少小女生的芳心,女朋友换了一个又一个,每次都不带重样的。
苏衡宁跳了起来冲向门:“曹栩,你给老子滚出来,不然我就告诉顾严和冯饶越你喝酒了,看他们怎么收拾你”。
“你怎么知道我喝酒了?”曹栩惊诧道然后开了门。
“你喝酒身上会没味?你是真傻还是假傻?”苏衡宁一脸你白痴的样子说。
曹栩一惊,要是冯饶越和顾严知道那不得把她腿打断?还断她零花钱,谁会和钱过不去呀,头可断血可流,钱不能丢(简直就是万恶的资本家)。
马上坐在地上抱住了苏衡宁的大腿哭着说:“衡宁哥哥,你忍心吗?你就我这么一个妹妹,虽不是亲生的但胜过亲生的啊。
”我有一直在看心理医生的,我内心及身心都是很乖的,可今天我真不知道怎么走进酒吧的。曹栩抬头用手比划这长短:“而且我就喝了一点点,从小缺爱长大缺钙都是我的错,但我也想变的很好呀,我下次不敢了,你别告诉饶越哥哥和顾严哥好不好?
苏衡宁看了眼曹栩终是不忍心,毕竟她病还没好,至少心理医生是这样说的,也难得她肯撒娇,要是不亲近的人她便不会如此。
苏衡宁瞪了她一眼抖了抖腿:“起开。”
曹栩悄悄暼了一眼苏衡宁暗想:“果然还是得打感情牌”。
苏衡宁、饶越、顾严在几个月前可是亲眼目睹了曹栩病发的过程,她不相信任何人,极度缺乏安全感,不吃饭也不睡觉,她总是神情慌张的指着周围空白处说:“你看,那里有人在笑我,他们在笑我,他们一直在笑我。
曹栩抱着头蜷缩在角落,恍惚中好多人围着在嘲笑她,没有人要她,父亲不要她,母亲嫌弃她,没有人需要她了,没有人爱他了,她是多余的”。她哭累了闹累了才能睡一会,那时候他们三个就轮流守着她,看着她。
他们三个给了她一个家,所以买了现在居住的这套房子,冯饶越和顾严平时都很忙,所以陪曹栩时间最多的就是苏衡宁。
苏衡宁暗恼,他是不是对她太严格了,大不了一次陪她一起去,也免得他担心,苏衡宁摸了摸曹栩的头说:“哥哥明天带你去看心理医生,好不好?”
“好,哥哥,我错了,我不该去酒吧的”。苏栩低下头怯怯的说。
“那现在喝一杯牛奶洗漱睡觉吧”,苏衡宁指了指桌上泡好的牛奶说。
“好,哥哥晚安”。曹栩怯怯的说。从小她睡眠就不好,所以睡前苏衡宁一定会给她泡好牛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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