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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曹栩与徐光年分手后第一次遇见徐光年。

路灯下是一排排的紫荆花树,清雅又炫丽,热闹喧哗纸醉金迷醉生梦死灯火阑珊,要该怎么来形容这条酒吧街。

金石路81号,一个叫“籣芳”的音乐酒馆,是清吧,但氛围很好。

她并不常来酒吧,不知道怎么走着走着就到了这里,她选了楼上的座,点了一坛杨梅酒,她并不喜欢喝酒,因为太难喝了,啤酒涩的发苦,白酒辣的钻心”。

音乐响起,一束光打在徐光年身上,曹栩看向舞台眼神错愕的看着徐光年,他坐在椅子上穿着卡其色风衣里面搭了白净的T恤,黑色的牛仔裤,以及黑色常青款匡威,肩上挎着一把吉他。声音低沉握着麦克风唱到:“修炼爱情的心酸,学会放好以前的渴望,我们那么信仰要忘记多难,远距离的欣赏近距离迷惘,谁说太阳会找到月亮,别人有的爱我们不可能模仿……………………”

是个意外也是偶然,早该想到他是混迹这条街的夜店小王子,大概是出门没看黄历吧,这都能碰到,她酒量可是一直不太好,在不走等着被人笑话不成?

有三几好友曾问她,栩栩,你其实不是本市人吧?北上广不相信眼泪,而这座城市的人酒量都极好,不相信酒醉。

不知道徐光年有没有看到她,但这都不重要,曹栩从舞台后绕着出了门。

曾经的情侣在见面的话,难免会很尴尬。

很难相信缺爱的人也会喜欢上别人,对,喜欢过徐光年,很喜欢很喜欢。

其实在她的世界里和谁都不太熟,即便是父母也如此,毕竟在大部分人眼里她可是一点都不好相处,但她永远臣服于温柔,只要有人愿意对她好,她怎么样都行。

用苏衡宁的话来说就是:第一次见她时还以为她面瘫呢,要么就是欠她几十万,不然她也不会每天就那一个表情,谁敢和她交朋友?不怕死?又不是所有人都像我们三个一样不怕死,敢跟她玩,可她还不知好歹,逮着机会就对你语言伤害,人身攻击,要是哪天心情一上来她还给你恶作剧。

对,她还有表演癖,可不要太神经了。说这话的处了苏衡宁也没谁了,虽是朋友但看对方也是极其不顺眼的那种。

说是三几好友,其实就三个哥哥,关系自然是很铁,在曹栩六岁时父母就离了婚,一直都是爷爷奶奶带大的,她从小听惯了父亲母亲的争吵,也看惯了爷爷奶奶打架,拿菜刀的那种,不知几分真几分假,反正会有人来劝架,奶奶重男轻女根本就不喜欢她,父母亲离婚时奶奶便一直恶狠狠的和她讲:“你妈妈是坏人,你妈就是个坏女人,她不要你了,把你扔在这里,她跟别人跑了,你就知道哭,赔钱货”。离婚后父亲便一直在外打工,只是把生活费按月打过来。后来爷爷奶奶相继去世,父亲料理完后事便一直呆本市,他们便无太多交集,也许是相处太少。

曹栩回到家就看到苏衡宁盘腿坐在沙发上打游戏,心虚的说:“”衡宁哥哥,那么晚了你还没睡呀?大哥和二哥还没回来吗?”

苏衡宁忙着打游戏并没有多想:“你二哥晚上有手术回不来了,大哥去出差了,明晚才回来。”

苏衡宁转念一想:“不对啊,这死丫头可从不叫他哥,一直都是叫他名字,除非做了什么错事”。

苏衡宁挑了挑眉说:你去哪来?也知道晚?曹栩心想不好,说了句:“衡宁哥哥,我先去睡了,就直冲房间把门反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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