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也真是,您派人跟着了也不早说,害我担心。”付莞香不满的瞪了楚修宜一眼,撇了撇嘴。
楚修宜非常不淡定的挑了挑眉:“嗯?担心?担心谁?”
自然是担心铁鹰前辈。付莞香这话都到了嘴边,却敏锐的抓住了楚修宜语气中暗含的危险气息,又硬生生的把话咽了下去。她不知道怎么,总觉得有点心虚,楚修宜明明在对她笑,可她总觉得这笑容与平日里有些不寻常。
“呃......自然是担心王爷。王爷能得着铁鹰这样一个用的趁手的暗卫不容易,万一折了,王爷以后的安全该由谁来保护呢?”付莞香尴尬的笑了笑,绞尽脑汁搜肠刮肚的胡说八道。
楚修宜很满意的点点头,从抽屉里拿出一个绣着金线的小锦囊递给她:“季景云让商队从西洋带回来的糖,统共就这么几块。你方才的瞎话,我听着很舒心,这就当是奖赏吧。”
付莞香的脸刷的就红了,她的假话说的有那么假吗?楚修宜这就听出来了?还听着舒心,楚修宜什么意思,他什么时候也喜欢听这样的好听话了?
付莞香纠结,屋顶上的朔风更纠结。他在冷风中孤孤单单的坐在屋顶上,一边憋屈的捡着自己吐掉的瓜子皮,一边委委屈屈的想付莞香刚才的话。
什么叫没有铁鹰以后王爷的安全就没人保护了呢?他朔风就不算人了吗?他们是都把他忘了吗?还是在他们心里,他的功夫就真的那么不到家呢?
朔风想着想着,眼泪都要委屈的掉下来了。他无助的吸了吸鼻子,更加委屈的想:方才晚公子这样说,王爷不仅没有替他说句话,反而说听着舒心,还给了晚公子西洋的糖。这是不是说明,王爷真的觉得自己身边没有铁鹰不行?是不是王爷早就对他不满意了?
天色已经晚了,楚修宜将桌上的卷宗收拾好,带着付莞香回寝室。一路上,付莞香频频看向楚修宜,看得楚修宜终于忍不出问道:“你今晚为何总看我?”
“没什么,就是以前很少见到王爷这样开心,单是走个路,感觉你嘴角都要飞到天上去了。”付莞香略微嘟着嘴,夸张的说道。
楚修宜伸手摸了摸嘴角,愉悦道:“无妨,左右这个时辰下人们都去睡了,也没旁人能看到我这个样子,不用绷着脸,无妨。”
这话说的付莞香心里倒是舒坦,她的语气也好了些,忍不住问:“在我面前就不需要绷着?”
“自然,这不是你一早就知道的事么,还用问我。”楚修宜伸手揉了揉付莞香的头发,“晚上风凉,冷不冷?”
“不冷。”付莞香正嘴硬着就打了个寒颤,她不好意思的搓了搓胳膊,突然想到了什么,对楚修宜说,“这晚上风是凉了。朔风要值夜的吧,屋顶上风更冷,王爷记着赏他一件披风。”
朔风正在不远处跟着他们,闻言吓得打了个哆嗦,脚下一滑,险些从树上掉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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