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萱萱在岭西出名得很。岭西同中原不同,女子是可以随便上街的,也不需要蒙面。赵萱萱生在有钱人家,闲来无事就会叫上几个姐妹一起去逛街。她长相出挑,又打扮的妖艳,总是让人印象深刻。
既然撞见了,楚垚的手下就断没有怜香惜玉的道理。美人受苦虽然让人心疼,可相比起掉脑袋的疼来说,也就显得微不足道了。
楚垚的手下当机立断让人围了书房,其中一人放了信号烟花。岭西王府的人纵使有心维护,却也不敢阻碍东宫办案。赵萱萱抗旨逃婚,欺君罔上,无论哪一条说出去都是诛九族的大罪,只要包庇,那就是同党,一旦捅到皇上哪儿不仅自己会丢了性命,还会牵连到家人。岭西王府的侍卫不敢用一家子的命去赌,只得眼睁睁的看着对方的人把信号放了出去。
不一会儿,楚垚的手下,以彻查岭西商匪勾结为由被派到岭西的大理寺少卿方愚带着人到了岭西王府。方愚是楚垚安插在大理寺的人,专门帮助他对付政敌。现下楚垚要对付岭西王,他便义不容辞的到了岭西。
有大理寺少卿在,小王爷总不会傻到为了美人把自己搭进去,于是将赵萱萱双手奉上,将方愚叫进自己的书房说话。
小王爷从头到尾没为赵萱萱说半句好话,而是努力的想把自己摘干净。可惜,方愚就是为这岭西王来的,在岭西王面前演了好一出刚正不阿。小王爷没办法,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人走了,然后瘫在地上叹气。
这么大的事,不惊动两位太子妃是不可能的。柳如欣心思缜密,七窍玲珑。她长在富商家里,对待形势比一般人敏锐些。待人都走干净了,她上前将小王爷搀起来,和姜雨霏一起把他扶进了屋里。
待小王爷缓了一会儿,柳如欣缓缓说道:“王爷,事到如今,您可有想好,以后要怎么办了吗?”
“怎么办?能怎么办?去找人打点,只要咬死赵萱萱抗旨逃婚的事我不知情,就没办法治本王的罪!”小王爷气急败坏道。
“王爷,您这话就是自欺欺人了。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今日这方愚就是冲着您来的。即便赵姑娘的事您能躲过去,可......私盐呢?”柳如欣迟疑道。
小王爷一听就急了,忙问:“你是怎么会知道私盐的?谁告诉你的?是不是你父亲?还是你叔叔?”
小王爷依稀记得,柳如欣的叔叔姓季,大约就是在他撤出赵又那些不清不楚的勾当时,替他打理事物的人。即便不是,大约也有些关系。所以,他心中笃定,柳如欣知道这些事,大约就是这位姓季的人告诉她的。甚至,不止告诉了她这些。
“谁告诉妾身的不重要,”柳如欣不疾不徐道,“重要的是这件事如果被皇上知道了,那真的是谁也保不住您了。”
“无妨......”小王爷面色惨白,语气已然有些发抖,却还是嘴硬道,“只要你不说,赵又不说,就没人会知道。私盐之事没有账本,当初为了不让赵又设账本,本王吃过好大的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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