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一边聊着,一边向前走,被两个全身着甲、手持长戈的护卫拦住了,朱有才将一枚玉符在护卫面前展示了一下,便顺利通过。
进到了水韵楼里,易亦发现水韵楼的中间修筑着一座高台,高台同样分四层,正对着头顶因为没有塔顶而露出的咫尺天空。
“此台名曰金雀台,待会花魁就在上面演出。”朱有才在一旁介绍道,“水韵楼的这四层楼,是有讲究的,第一层坐的是一些寒门士子或是落魄书生;第二层就是咱们这种,富商之子或是世族子弟;第三层嘛,要么是达官贵人的子孙,要么就是仙门的真传弟子。”
“那第四层呢?”易亦问道。
“第四层乃是花魁们的闺房所在,若是易兄成了哪位花魁的入幕之宾,便可以上去走一遭了。”
三人来到了上楼的楼梯处,径直上了楼。
第二层靠着栏杆的位置,摆着一张张方桌,此时已经零星有人落座了,三人找了个没人的空桌坐下。
“朱兄,你看上哪位花魁了,莫非也是洛语?”易亦询问道。
“据传苍州王的小儿子罗拢苍专程为了洛语花魁来到了沧京城,我可不想以卵击石。”朱有才喝了口茶,“我看中的是璧月花魁,还是个雏儿。”
“马兄呢?”
马有财一脸苦笑,答道:“我没想做哪位花魁的入幕之宾,只盼着待会诗会上有机会与各方才俊切磋一下诗艺。”
“你啊你,真是不开窍。”朱有才看着马有财,一脸的恨其不争。
三人闲谈间,宾客们先后赶来,落了座,在路过易亦这桌时都少不了跟朱有才打声招呼,连带着易亦也受了不少关注。
大约过了一个时辰,宾客基本来齐了,第二层的座位也坐满了,花魁宴即将开始。
随着一声响亮的锣声,一位身穿紫色长裙的美颜妇人踩着阶梯,一步步踏上了金雀台的顶层,水蛇腰随之扭摆,引来一片叫好声。
妇人上到了顶层,先向四方各施了一礼,接着娇滴滴地说道:“娇娘见过在座的各位恩客。”
全场响起一阵热烈的掌声和口哨声。
“劳烦各位等了这么久,娇娘我心里也很是过意不去呢,不过俗话说,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各位公子若是今晚想要好好地吃一吃豆腐,那还得多多包涵。”娇娘说话间不停地抛着媚眼。
场上一片嘘声。
“哎呀,公子们别这么急色嘛,姑娘们还在换衣服呢,你们这一催,难不成要她们光着上场?”
“光着更好!”叫喊声此起彼伏。
前世阅片无数的易亦见此情形只觉得无聊,脑子里一直想着逃跑和修炼的事,注意力压根没放在高台上。
娇娘捂着嘴,发出一阵媚笑。
“好啦,我就不吊大家的胃口了,姑娘们,和大家见个面吧!”
一群千娇百媚的美人,踏着猫步,扭动着腰肢,从四楼沿着阶梯而下,走到金雀台上各自的层数站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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