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亦想起了刘忆的样子,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
“我再加五十两,把衣服让给我,好吗?”女子向易亦抛了个媚眼,柔声说道。
“不好。”他不为所动,毕竟上辈子网上美女看太多了,免疫力很强,“其它衣服太俗,就这一件还能入眼。”
“你也这么觉得?”女子眼前一亮,“我游走各国这么多年,始终觉得燕国的衣物最俗,只知道穿金戴银,小哥莫非也是自异国而来?”
“陈州人士。”
女子听闻这个回答,不免有些沮丧,接着开口道:“那这样吧,你将这件衣服让予我,我让天衣阁给你制作三件一模一样的可好?”
“不好,”易亦依旧油盐不进,“我急用。”
“我也急用,”女子撒起娇来,“你要是不让,我就哭给你看,让整个沧京都知道你欺负一位弱女子。”
“让整个沧京都知道我?”易亦心里一喜,连忙说道,“你快哭,别说让了,送给你都行!”
“喂!”一旁被叫做青燕的丫鬟又开口了,“你这人怎么这么无礼吧!哪有叫姑娘家哭给你看的?”
女子倒没有生气,吃吃地笑了起来:“小哥真是风趣之人啊。”
“既然小哥心意已决,那我也就不横刀夺爱了,有缘再会。”说完,女子又绑上了发冠,带着丫鬟离开了。
接着,之前那个接待易亦的女子走了进来,递上一个布包,里面装好了那件青鲤绕荷服。
易亦接过布包,径直离开了天衣阁,去沧京城最为豪华的客栈——沧浪客栈,订了一间屋子。
进到房间里,他拆开了布包,发现里面不止有那件衣服,还有配套的靴子、腰带和发冠。他脱下之前的布衣,换上了华服,整个人焕然一新,颇有浊世佳公子的意味。
紧接着,他出了门,进了一间看上去就很豪华的酒楼,在顶层的大厅里落座了,叫了几个小菜、一壶茶。
他的计划其实很简单,用地球的话来说就是传绯闻,他要把自己包装成一位苦恋青楼花魁的富家公子哥,利用花魁的影响力让自己声名远播。而打探花魁的信息,酒楼无疑是个好地方,风月之事一直是茶余饭后最好的谈资
果不其然,在他旁边的一桌,就有人谈到了花魁。
“朱兄,那洛语花魁可真有你说的那么漂亮?”
“哼,骗你作甚,洛语花魁可是艳绝四国,明日她便要在水韵楼的花魁宴上献演,你去看上一眼便知。”
“我们这些普通人哪有资格去水韵楼啊!朱兄能不能帮小弟一把?”
“这个好说,我老爹和水韵楼主人私交甚笃,带几个人进去没有问题。”
正吃着小菜的易亦听到这,知道机会来了,将小二叫到跟前说道:“给我旁边那桌客人上一壶裕隆酿,钱算在我头上。”
裕隆酿是这个酒楼里最贵的酒,一壶五十两,抵得上整整一桌子菜。
“谢这位兄台赠酒之恩,何不过来同饮?”一个声音传入了他的耳朵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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