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经只是满脸冷汗地死死瞪住农夫,冷笑着并不答话。
农夫笑了一下,指了指在一旁看热闹的杨枫,又给徐经行了个礼,“您养的相公我们可是没敢动,您瞧连皮都没破,我们的诚意可到这儿,就看您的意思了。要不这样,您再考虑考虑,跟这位相公商量商量,我一会儿再来看您。”
杨枫一脸问号,说谁是相公呢,你们全家都是相公!正要挣脱了绳子,给这老杂毛一点颜色看看。那农夫却低下头,猛地伸手拔出了徐经腿上的匕首,脸上还挂着歉意的表情,嘴里不住地道着歉:“实在对不住,人老了手有点抖,方才插歪了。”
“啊!”
徐经不禁痛呼出声。而在下一秒,农夫毫不犹豫地又把匕首捅了回去,鲜血溅了一脸他也不在意,满意地欣赏了片刻,才点了点头。
“这下,正了,看着舒服许多了。”
......
“你刚才怎么不说商队的事情?”在农夫笑着拱手离开后,杨枫问徐经。方才那农夫身手不高,下手却着实狠辣难以捉摸。再加上一旁嗷嗷乱叫的徐经,让杨枫一时间忘了要修理那个口出无状的老货。
“老东西都不按套路来的,道爷一疼就忘这茬了。小兄弟,快点把刀拔出来,晚点道爷就兵解了。”徐经咬牙切齿地说道。
亏我还夸你是条汉子呢,杨枫双手一崩挣断了手上的绳索,按住徐经腿上的伤口,径直拔出了只露出了刀柄的匕首。
徐经的表情扭曲,强忍着没再叫出来。
“道爷没事,咱继续按计划行事”,胖道士咬牙切齿一个字一个字的说道。
杨枫竖起了大拇指,够爷们。
两人还没喘几口气,门外却突然传来了一阵短促而剧烈的咳嗽声。
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杨枫犹豫地看了眼自己手上的匕首,又看着徐经右腿上空荡荡的伤口。
“这...”
徐经一咬牙,一闭眼,眼泪都快出来了,索性豁了出去,“没事儿,兄弟,插回去,计划要紧,别让老东西起了疑心。不用心疼道爷。道爷我铁骨铮...啊!”
话音未落徐经先是一声惨叫,接着就说了更为悲痛的话,“你瞎啊,插老子左腿了!”
“抱歉抱歉,对不住了,有点小激动,手抖了,再给小弟一次机会。”
杨枫熟练地再次拔出匕首,比划着徐经两腿上对称的伤口,充满歉意地再次举起了匕首,“徐大哥再给我一次机会,忍住,计划要紧啊。”
徐经身上的道袍突然涨开,身上的绳索便寸寸断裂,像是折翼的蝴蝶飘然落了地。
在挣脱束缚的第一时间,徐经急忙伸手握住杨枫持匕的右手,双眼里满是诚恳地看着杨枫,“好兄弟,道爷我想了想,还是换个计划比较好。”
“什么计划,原来那个不是挺好的吗?”
农夫正好推开门走了进来,看着已经挣脱了束缚的二人,脸上一变就要张口喊人。
徐经这时却抬起右手,一柄玲珑的青色小剑从宽大的袖口直射而出。
“新计划就是,直接做了他们!”
飞剑伴着呼啸声疾驰如电般洞穿了农夫的喉咙,而杨枫的手刀在一息后才狠狠地劈在了农夫的脖颈上。
“道爷我不玩了”。
农夫甚至还没来的及做出什么反应,就已变成一具温热的尸体随即被砰的一声飞砸到了墙上。
徐经双手扶着膝盖,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哎哟,太疼了,不玩了,不玩了。”
杨枫死死盯着静静守在徐经身侧的三尺飞剑,两眼仿佛要冒出光来。
教练,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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