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菀问她如何回答,屏儿据实相告。
言菀:“……”这丫头!怎的对谁都这般实诚啊。
那厮打听她这些是想确定她的身份吗?
屏儿服侍言菀梳洗后,便走了。
言菀等院子里安静时,披着棉披风到院里喊阿蛮,喊了老半天,才得到一声回应:“夫人,属下只是负责您的安全,没有监视您,您不必试探。”
言菀:“”她有那么多心眼儿?
“你人呢?墙头外面吗?怎么不出来?我何时说自己被监视了,我想问你,你主子的情况。”
阿蛮并不在墙头外,他就在院里,避在几步之外的矮石后头。
走出来说:“属下不清楚。”
阿蛮本想去找高胜颐,但他两次写信让夫人别回信禄峰,定是有其用意。
如果单留她在信禄峰,出了什么事的,自己担待不起。
只能和弟兄几个在此守着她,耐下性子等大人回来。
如今证明他留守有用,姓孙的老匹夫竟想取她性命。
言菀道:“你能不能去找他啊。听说……”
言菀将从孙倩倩那听来的告诉给阿蛮。
阿蛮沉思,主子早就被围困在戎狄蛮夷之地,如果会全军覆没,坚持不到现在。
定是在谋求算计什么。
“夫人耐心等待,年关之前,大人可能会回来。”
“没几天过年了啊。”今天都腊月二十二了。
阿蛮不吭声了,言菀也不能逼他去找高胜颐,进屋给了他几包药粉:“若是遇到高手,这般撒出去,在厉害的人也要做软脚虾。送你防身,千万别自己吸了啊。”
阿蛮握着药粉,道了声谢便告退了。
北风呼啸的冬夜。
言菀睁着眼睛看头顶的纱账,不知什么时候睡了过去。
她又做了个梦,梦到自己变成了一个小婴儿,睡在襁褓里,被徐氏抱着。
徐氏旁边还有一位纤瘦的女子,垂着眉眼,用袖子遮脸哭泣。
两人说了好久的话,最后徐氏抱着孩子走了。
小婴儿的她一直睡觉。
直到进了一处幽静的宅子,才睁开眼睛四处打量。
醒来梦忘得差不多了,只记得梦到自己成了个婴儿。
与高府的安逸不同。
此时的孙府被笼罩在一层阴影中。
起因是傍晚仆从在吃水的井里捞到一条人的胳膊,最后在井底捞出一具尸体。
正是孙庸遣到高府的杀手。
孙庸认出了此人,脚步一个踉跄。
此人武功了得,竟然杀不了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丫头。
高府难道藏了绝顶高手?
他被身后的亲信扶住,对方压低声音对孙庸耳语:“老爷,这谷二身手一等一,怎会”
孙庸暗中培养的高手,除了身边的亲信,其他人没见过此人,府里的人自然是没见过的,舌头一动,话含在嘴里:“勿要多言。”
转而正视府里的护卫:“府里那么多守卫,有人扛着尸体进了宅子,竟无人发现?一群饭桶!去问问值夜的,昨日有何不寻常。”
管事的问了一遭,都说没有异常。
孙庸气的甩茶盏,毫无异常,难不成尸体凭空出现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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