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老头莫名挨打,锦氏惊呼,“吴老三,你疯了吗?”
夏秋奔出门口,只见涂老头被吴老三一拳打倒地上,而锦氏则拼命拉住他,挡在涂老头面前,“你胡说什么,他是我师傅。”
夏秋拔下头上的发簪,三步并作两步,直接朝他后背戳去。
吴老三惨叫,松开拉扯锦氏的手。
前世身为傀儡尸,夏秋本就力大无穷,之前胖得走路带喘,如今瘦下来身轻体盈,力量在逐渐回归。
她直接将吴老三抡在地上,一拳拳揍过去,连眼皮都没眨。
吴老三鬼哭狼嚎的。
锦氏将涂老头扶起来,见夏秋出手过重,怕闹出人命忙制止道:“东家,别为这种人脏了你的手。”
吴老三罪有应得,可别牵连夏秋,毁了大好前程。
吴渔窝里反的事,早让夏秋憋了满肚子的气,如今吴老三上蹿下跳的,不打他打谁?
他给涂老头跟锦氏泼脏水,败坏两人的名声,无非就是想弄些钱花花而已。
如果不是亲爹,夏秋把他打死都不带眨眼的。
吴老三被打得满脸是血,倒在地上不停哀嚎。
有看热闹的围上来,洪掌柜赶紧带着伙计将人拦在外头,打圆场道:“各位都散了吧,没啥大事。有毛贼不张眼,偷了店里的千年人参。已经报官了,官府马上派人过来。”
群众不明真相,不过很相信悬壶堂的名声,纷纷附和道:“现在的毛贼真是猖狂,要送官府好好惩办。”
夏秋揪住吴老三的衣领,将人拖起来怼在墙上,单手掐住他的脖子。
她长得高挑,比普通女子要高上一截,而吴老三瘦小瘦削,气势上矮人三分。
阴鸷的眸光,冷冷盯着吴老三,夏秋幽幽道:“我是不是给你脸了?”
吴老三架不住打哆嗦,结巴道:“她她恬不知耻,背着我偷汉。我我管教自家媳妇,关你什么事?”
“你再给老子胡说一句。”老涂头半边脸被打肿,见他血口喷人,怒得冲上来要以牙还牙。
老胳膊老腿的,弄伤可不好。
夏秋替师傅动手,又给吴老三一拳,“师傅,吴老三满嘴喷粪,你少跟他一般见识。他今天就是来讹钱的,你别管了。锦姨,你带我师傅去上药。”
锦氏心有余悸,“东家,你犯不着为这泼皮无赖一般见识,要不然报官吧?”
听到报官,吴老三脸色煞白。可不能报官,他刚从牢里出来,那里面边根本不是人过的。
他着急,虚张声势嚷嚷道:“锦氏,你这个荡妇,不但偷汉还颠倒黑白,就算到官府也是我有理。”
嘴欠,还皮痒。
夏秋一手肘朝他肚子上撞过去。
吴老三酸水被打出来,跟团烂泥似的顺着墙根倒下。
真是奇了怪了,吴老三贪生怕死,偏又不长教训,老是来招惹夏秋。
这多半是,赌瘾又犯了。
倒不是吴老三想招惹夏秋,而是出狱后身无分文,到粮铺找吴泽,吴泽避而不见,到医馆到锦氏跟吴渔,两人也不带搭理的。
锦氏仨在铺子干活,每月有不菲的收入,仨人不养他,他怎么活?
虽说脱离了吴家,但兄妹俩身上流着他的血,怎么可能不赡养呢?
一番打听,吴老三才得知,锦氏来医馆当学徒是假,仗着还有几分姿色,勾搭上了姓涂的老光棍,想要改嫁做涂夫人。
那姓涂的是夏秋的师傅,锦氏嫁过去成了夏秋的师娘,尽享夏家的荣华富贵。
这算盘打得精,怪不得两个孩子都不给他好脸,都等着给人家做继子继女呢。
原来,夏秋胡搅蛮缠拆散夏家,就是想将锦氏介绍给老光棍。
没错,这一切就解释的通了。
这头吴老三还在胡思乱想,那头锦氏已经强行将涂老头拉走。
“别说锦氏跟我师傅之间清清白白的,就算两人瓜田李下的,你管得着吗?”夏秋居高临下盯着他,嘲讽道:“锦姨已经跟你和离,现在跟你没半毛钱关系,你再敢胡说八道破坏她的名声,我就把你剁成八块,扔到河里喂鱼。”
吴老三被她噬人的眼神吓到,老寒腿抖个不停,而眼神却闪烁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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