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秋对师傅很内疚,倒是老头自己看得开。
生命天注定,他一生遇险无数,这次没死,就是命不该绝。
“丫头,师傅活一天就多赚一天,倒是你能独当一面了。”经此一劫,他打心底将夏秋当成亲闺女。飘荡几十年,心中最大的遗憾,总算弥补上了。
老头火眼金睛,将她拉到一旁,“你跟小陆那个了?”
夏秋愕然,“哪个?”
“骗鬼呢,瞧他看你的眼神都不同了。”瞅瞅,小陆又偷瞥了她一眼。
小陆啊,别看平时一表人才,谦谦君子的样,骚起来也是个猛的。
夏秋无语,“师傅,您脑子没摔坏吧?”刚死里逃生呢,他就想些有得没得。
回到城里已经深夜,夏秋重新备好药,交给卫戈。
在竹屋,陆庭修的伤口只是草草包扎,需要及时处理。
卫戈端着药进陆庭修的屋,“陆大哥,夏姐让我来给你换药。”
陆庭修瞥了眼托盘上的药,闷闷道:“她呢?”
“睡啦。”
“你毛手毛脚的,还是让她来吧。”陆庭修心里不平衡。
卫戈愕然,“男女授受不亲,夏姐不方便来。”
陆庭修挑眉,“我是病人,她是大夫,怎么不方便了?”
“你以前不是不愿意的么?”卫戈不解。
他一个小孩子懂什么。
“哎哟”陆庭修突然痛呼一声,伸手捂住伤口,“不行了,好痛你叫她来。”
卫戈马上将药放下,匆匆往外跑,“我去叫涂神医。”
“等等”陆庭修忙叫住他,满脸黑线道:“涂前辈今天受了惊吓,你还是不要打扰他,叫夏胖胖来就行。”
“可是”卫戈犹豫道:“你不是很痛苦么?”
陆庭修嘴角抽搐,“让你叫你就叫,哪那么多话?”
卫戈委屈,陆大哥怎么了?
他以前脾气很好的,从不大声斥人,为什么突然变这么凶?
腹诽而已,卫戈乖乖找找夏秋。
夏秋刚换完衣服要熄灯睡觉,听到陆庭修的伤突然恶化,连衣服都没来得及换,直奔前院而来。
伤口不深,没理由会突然恶化的。难不成之前灯黑,没看清楚?
仔细看过伤口,确实是皮肉伤而已。
来都来了,夏秋给他清洗伤口,上药,包扎。
陆庭修坐在床榻,夏秋半蹲在地上。
垂眼,看到她如绸缎般黑亮的及腰长发,以及沐浴后独有的清香泌入鼻间。
丝质睡衣单薄,勾勒出姣好的身姿,纤细的脖子以下,是若隐若现的春光
或是饿过头,陆庭修有点晕,眼前肌白赛雪的夏秋,像只刚出笼的白细馒头,想趁热咬上两口。
夏秋包扎好伤口,叮嘱道:“这几天伤口不要沾水,多休息。”
太疲倦,她打着哈欠要走。
陆庭修僵硬地扭着脖子,满脸不适。
夏秋忍住困意,擦上药油给他按摩。
太过舒服,完事后陆庭修往床上一躺,直接反趴着,“我浑身酸痛,你干脆再帮我疏通一下。”
夏秋困得不行,想说明天再给他拔筋,可想到他不顾危险救涂老头,也就没拒绝。
筋是没力气拔了,夏秋直接上床,跨在他腰侧,给他从头按到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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