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行霖县数十载,还没有人敢如此驳诉吴同兴。
吴同兴怒火中烧,“姓陆的,你既然敬酒不吃罚酒,那别怪我了。”
他扬拳,迅疾挥向陆庭修。
夏秋暗叫不妙,自后堂飞奔出来,猛然挡在陆庭修面前。
就他那身体,哪禁得住吴同兴一拳。她肉厚,不怕疼,她来!
眼前她飞扑而来,陆庭修眼疾手快,猛地一把推开她。
瞎添什么乱,她也不看看是谁,什么都敢乱挡。
拳头,准确无误打在陆庭修脸,鲜血喷溅而出。
陆庭修踉跄两下,才站稳脚跟。
挨打,肉疼。
陆庭修却面色不改,用拇指轻轻擦拭掉嘴角的血,沉声道:“来人,此人殴打朝廷命官,给本官拿下!”
话音刚落,卫戈跃身而起,灵剑如蛇向吴同兴袭去。
卫戈年纪不大,武功却不差,虽不是吴同兴的对手,却也逊色不了多少。
两人在公堂之,你来我往频频过招。
卫戈不惧生死,恨不得手刃吴同兴,两人逐渐从堂内打到堂外。
其他打手见此,持着武器冲来护主。许明亮拔出刀,杀气腾腾向冲他们,“兄弟们,拿下这帮狗贼。”
许明亮以一敌十几,棍棒无眼,身挨了不少硬伤。
堂内的捕快起初还在克制自己别冲动,可看着他身的伤越来越重,想到他早说的话,再看看卫戈正跟吴同兴打得激烈,而知县大人始终无视危险,不退!
热血,逐渐沸腾,众人眼中满是愤怒跟仇慨。
“兄弟们,我们拼了。”不知谁先喊了句,举刀就冲出去。
很快,两个三个四个……都加入了战斗,当了多年的鳖孙,他们不想再忍,只想堂堂正正做个人。
两帮人,正面对干起来,拳来腿往,棍棒刀剑打个不停……
公堂两则的属官脸色顿失,纷纷找地方躲避起来。
疯了疯了,新来的知县大人简直疯了。区区县衙,怎么对付的了吴同兴?
偏偏,不光知县疯了,连那帮衙役都杀红眼,恶斗中吴家的打手渐落下风。
吴同兴吃了卫戈一脚,退了半丈才止住,刚要打回去,却被管家死死拉住,“老爷,今天不对劲啊,我们不能硬来。”
“废话,我还怕了他不成?”在霖县,他怕过谁?
“真的不对,咱们不逞一时之勇,快走。”
吴同兴心有不甘,而管家却死拉着他跑,其余打手则纷纷垫后,快速逃出衙门。
许明亮吐掉嘴里的血,喝道:“不能让他们跑了,给我追。”
一帮人,跟着他追出去,在街持刀狂追,“站住……”
贺老四见势要跑,却被几名衙役死死摁住,嘴里却不停叫嚣着,“你们这群王八蛋,吃了熊豹子胆,吴爷不会饶过你们的,都洗干净脖子等着。”
还嚣张?没逮到吴同兴,衙役几拳抡在他肚子,打得他鼻青脸肿,言语失襟。
公堂之内,一片狼藉,不少属官躲柱子后面的,钻桌底的,单架的尸体也被打翻,苦主一家害怕的紧紧搂成一团。
“把贺老四押下去,择日再审。”
陆庭修走到苦主一家面前,缓声道:“你们不要怕,有官府在,轮不到那帮人嚣张,本官会替你们主持公道。”
望着半边脸红肿的知县大人,杜家老汉直抹泪,扑腾一声跪在他面前,“咚咚咚”地磕头,哽咽道:“大人,是我们对不起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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