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三境大修自是无虞,可中三境的夫子还有低境学子怕是得谨慎排查。
不管它们的筹谋是什么,总是追着这山来的。”
王选却疑惑道:
“按理来说,邪气入体应该是当场发作,随即立马异化,这许家少郎为何进了长安城……才在某夜突然化作了邪物……”
“这正是我的忧虑所在。”当代圣夫子虚空踱步,眉宇之间的担忧久消不散。
“我们似乎见识到了魔壳前所未有的某种寄生的形式,能够将邪气寄托于人,然后在某一刻爆发……而且说不得,在寄托的过程中,还影响了宿主的心智。
那何少郎,莫名生了一场大病,怕不是许少郎对他做了什么。”
若是张清和在场,定然十分讶异,这圣夫子居然靠着蛛丝马迹,将情况推测得八九不离十,虽然有差异,没有抓住最为内核的东西,但是已然十分接近。
王选眼里流露出沉思,影响心智……
他似乎想到了什么,瞳孔一缩,往省身阁的方向看了一眼,又压下自己内心的想法。
“无论如何,还请各位早做准备。”
许怀瑾身子似压着千斤重担,本就佝偻,又是一躬身。他沟壑纵横的苍老面容上愁苦与严肃交杂。
诸位圣人点头应是,许怀瑾看着眼前这座白日里清净祥和,俨然仙家福地的山,眼里闪过深深的忧虑……
而另外一边,李少白来到了张清和的院内。
背阴山脚张清和去不得,传道堂又不好闲聊,于是张清和这桃花别院总是李少白平日里的歇脚之处。
“儒学社?你这又整的是哪一出?”
“不过是一时突发奇想罢了,玩闹之余弄出来的,当不得真。”张清和笑道。
李少白盯着张清和看了好一阵,神态罕见地有些认真。
“清和小子,听说你给儒字定了性,这一定性可就了不得了,亚圣和圣人们都说你是要在文道里再辟一方文脉作为补充啊!
谁给你们这些毛孩子的胆子?”
张清和笑了笑。
“难不成圣人们还会计较这些?况且那些言辞学问都是少白先生说的,与我们这些低境的学子又有何干系呢?”
张清和习惯了开李少白的玩笑,他毫不顾忌地说道。
“好小子,你这是正大光明的利用我咯?”
李少白给逗乐了。
“我是不知道你那小脑瓜子里装了多少传世的学问,可你既然把这些东西给了我,那从我这可就拿不回来了!”
“那没关系!”张清和知道李少白的意思,他这是一门心思想要给张清和背书呢!
“我才是要多谢先生呢!”
张清和郑重拱手作揖,大袖合拢,如行云流水。
李少白倒是有些遗憾,这么些日子了,也不知何时才能见他执弟子礼。
“没事,衍圣侯这块招牌,本就是要拿来用的!”
“对了,我还有一事想要问询先生……”
“哦,何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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