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书扭头看向警察，“二十一岁前我的人生是完全黑暗的。”

“如果不借助其他东西泄愤，可能坚持不到今天。”

警察一脸敬佩，“我知道，您真的是太伟大了。

他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猫挂件，“二十一岁后，我每天都在赎罪。”

“我加入十多家动物保护协会，每个月定时捐款，无偿为他们撰写公益文稿。”

老板娘冷哼一声，“好话只会说给警官听，你秦书什么人，我比谁都了解！”

“知道我是什么人，您还敢找警察造谣？”秦书注视着老板娘，眼底冷意流转。”

老板娘听出他话里的威胁，“我……我今天还有事，改天再来和算账！”

她转身想要离开，秦书伸手拦住她，“别怕，您对我来说是特别的人。”

“比起怨恨，我更应该感谢您激发了我的才能。”

“毕竟，没有你，我也不知道自己还可以用笔杆子描绘艺术。”

老板娘额头冒出层层细汗，双手死死地拽住衣角。

警察对秦书充满敬佩，根本没注意到老板娘的不对劲。

童年长期被虐待，长大后还能以善良的心拥抱社会，宽恕养母，简直是作家典范。

他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的说，“秦作家，你能给我签个名吗？”

“好啊。”

警察连忙从制服前的小口袋里掏出本子和笔递给他，“我最喜欢你的那本死法，人性被你描写的淋漓尽致。”

“是吗？谢谢。”

他接过本子，在上面签下自己的名字，边签边说，“过几天我有新书出版……”

“你留个地址，到时候我给你们局里每个人寄一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