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受宠若惊,“真的吗?真的可以吗?”
他笑着点了点头,将签好名字的本子递给她他。
送走警察以后,秦书目光重新落在老板娘身上。
他关上门,掏出刀子放在手里把玩,“阿姨,你怎么能趁我不在偷偷告状呢?”
“长舌女人被拔了舌头,我是不是也要把您的舌头拔了?”
老板娘往后退去,声音颤抖,“我告诉你,外面都是警官,如果我死了,他们肯定会把你抓起来。”
“抓我,”秦书冷笑一声,“他们凭什么信你的话?”
“一个有过虐待儿童黑历史的人,在他们眼里和精神病没区别。”
老板娘抓起柜台上的花瓶,“你有本事就过来!”
“反正我光脚不怕穿鞋的,要死我们就一起死!”
秦书垂下眼睑,修长的手指划过锋利的刀刃,“她的血太脏了,不配玷污你。”
“神经病!你就是个神经病!”
老板娘丢下这句话,快步跑进厨房,又把门给反锁了。
楼上。
沈晏拉着江雾走进房间。
“你到底要干嘛?”她声音带着隐隐的怒气,但是音量不大。
他双手按在她的肩头,目光灼灼地盯着她,“明天跟我回去。”
“戏还没拍完,你让我回哪去。”江雾装作听不懂的样子。
沈晏松开她,“戏别拍了,这里不安全。”
这狗血剧情怎么又变了,他应该去关心夏净才对啊!
“你在这等我一下啊。”
江雾留下这句话转身就走。
她跑回到自己的房间,拿起桌上眼药水往眼睛里滴了几滴,又眨了眨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