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地,这一刻,上帝一定在上看着我,因为,门鼻子上居然吊着一把打开的挂锁。
嗒的一声合上铁锁,我长出口大气,总算保住了命。精神一放松,顿时觉得腿剧痛,幸亏我缩脚得快,只是皮肉外伤。
我精疲力尽地瘫坐在地,突然啊!的一声尖叫,吓得我一骨碌又爬了起来,台一角,一个二十来岁的文秀女孩哭喊着。
别叫,别叫,哦,不,不……我这是被人追。我语无伦次地近前解释,试图安抚女孩。
站住,别过来!女孩惊恐万状,眼光却不敢看我,为了不让女孩再感到难堪,我转身又回到铁栅门边。
这时,男人也铁青着脸来到门外,我两互相对视了几秒,我首先开口,以十二万分诚挚地语气道:对不起大哥,我跟你实话,我是真不知道她也结婚,现在不犯错也犯了,你只要原谅我,不管你提什么条件,只要我能办到,都听你的。
男人铁青着脸:男子汉,大丈夫,敢做不敢当,你还算是男人吗?
大哥,我了你不相信我也无法,虽我是无心之过,但终究是我对不起你,请你原谅。身为男人,虽然我还没结婚,但也知道这是何等的耻辱,所以我深深地弯下了腰。
那好,你开门和我下去,咱们当面对质,我保证绝不动你。
我摇摇头,心:你现在怒火正旺,就算你真的不伤我,我又怎能下去丢人现眼,再铁门上了锁,我也出不去啊。
男人见我摇头,怒道:你不出来?
不是不出,只是……
男人红着双眼,猛又发怒,朝着铁锁就是一顿乱砸。
看着他怒不可遏地样子,我还真担心锁被他弄坏,心想:道歉也道歉了,赔礼也赔礼了,你还真当我是个孬种?这又不是我一个饶错,不死万万年吗?
我转头四顾,见铁门一侧的塑料大桶下有堆板砖,忙拾起一块,却见男人突然倒地翻起了白眼。
大哥,你这是又在玩的哪一出?大哥,你有什么疾病吗?我叫了两声,但不敢隔着铁门去拉他,万一他是骗我接近,那都不是好玩的。
我又叫了两声,男人毫无反应,嘴、鼻、眼里却流出血来。我一惊,看来他真是突发了什么疾患,七孔流血可是假装不来的。我忙伸手去掐他人中,瞥见他脖颈处有个椭圆形的牙印伤痕,正冒出点点血珠。
我回头大叫:妹,你带手机没?赶快打120。回头一看,身后无人,却见一排台果园后人影一闪,我跟着追去,见女孩已从另一道铁门跑进楼道,正手忙脚乱地想要上锁。
干什么?不要锁门!我猛扑过去,隔着铁栅栏一下抓住了女孩的裙摆。
放开我,放开!女孩哭喊着,满脸通红。
我心中一软,今也有一个女人身败名裂,大妈们的闲言碎语就能要了她的命。